86年前，一位欧洲机长拍摄，你从未见过的中国，再也拍不到了

卡斯特尔1905年出生于柏林，他很早便开始对中国的一切满怀兴趣。中学时，他读过很多有关科考的著作，其中斯文・赫丁在中国帕米尔高原和西藏高原的探险故事尤其让他着迷。前往遥远的东方，成了少年卡斯特尔的梦想。

1926年，21岁的卡斯特尔取得了飞行员证书。1930年，他正式成为一名飞行员。1933年，卡斯特尔被派往中国，以后他的每次飞行，都会拍摄下“中国大地”。

在卡斯特尔的初次飞行中，连绵不断的高山让他吃足了苦头，下图为兰州以北约100公里处的甘肃黄土山区。

下图为北京故宫太和殿，拍摄高度仅50米。卡斯特尔在中国的多次飞行中，用他手中的莱卡相机留存了许多独一无二的珍贵影像。

图为北京颐和园，拍摄高度400米。一个词——厚重。

下图为北京天坛，拍摄高度不足100米。这些航拍照片如实地记录了80多年前中国独特的自然景观、地貌特征、民族文化及历史古迹。

下图为卡斯特尔自西向东拍摄的西安。回国后卡斯特尔后将它们结集成书，名为《中国飞行》。2015年，中国驻德国大使馆举办了一场名为“飞越中国”的航拍图片展。

下图为他拍摄的甘肃黄土梯田。除了路途遥远、飞行时间长以外，飞行员本身对途经地区的地形地貌的了解微乎其微。飞行员必须自行判断飞行路线，并独自解决所有突发事件。

下图为从东往西俯瞰河南洛河洪水。照片中部黑色的右斜线为郑州-洛阳铁路。卡斯特尔手中的相机与驾驶的飞机形成了完美的组合。

下图为河南窑洞民居，窑洞一般是10至15米深的方形木构建筑，房间部分向地下开凿而成，冬暖夏凉。

下图为郑州社火，人们在杂耍助兴。郑州是河南省重要的铁路枢纽。他的航拍照片中，有很大一部分是对当时地形地貌等自然景观的记录。

下图为水牛在拖飞机。卡斯特尔曾生动地回忆起他在成都的一次惊险降落。当时飞机起落架陷入泥地，没有现代机械设备辅助的他们只能依靠当时耕地的水牛身上。

下图为四川南部的山坡被无数的稻田覆盖，拍摄时所有的稻田都灌满了水。这部分图片大多是在1000米至 2500米的高空采用中长焦镜头拍摄。

下图为湖南南部稻田。广东和湖南交界处的山脉在这里变得平坦，形成大面积的稻田。丛林覆盖的山丘和村庄如同小岛点缀其间。

下图为当时的上海。前景为南岛，后景为闸北和虹口。拍摄高度2500米。由于多数照片没有把地平线摄入镜头作为参照物，画面中的线条向四周无限远地延伸开去，画面的线条较为抽象。

下图为广州珠江上数不清的平底船。部分居民就生活在这上面。空中俯瞰彻底改变了人们对整个空间认知的视角，地面上的一切是如此渺小，而天空则变得触手可及。

在卡斯特尔的摄影集《中国飞行》最后，他有这样一段话：“从我到达中国的那一天至今，眼前的这片土地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而在今后，它又将又如何翻天覆地的改变，让人难以想象。在今后也许更长的时间里，终将慢慢显露出这个古老庞大国家的影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