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玺,曹雪芹是不是曹玺的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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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玺的兄弟叫什么?

曹玺的兄弟叫曹寅,史称东曹、西曹,他们的父亲是匈奴右贤王曹毂。

曹毂死后,天王苻坚把曹毂的族众分为两个部分,封他的长子曹玺为洛川侯,统领贰城以西两万部落,封他的小儿子曹寅为力川侯,统领贰城以东两万部落,这样一来,历史上就称他们为东曹、西曹。

曹玺为何如此深受康熙的信赖?

《红楼梦》是我国四大典范名著之一,作者曹雪芹用他细致的文笔描绘了一个官宦世家从富甲一方到衰落衰落,实在这本小说也是曹雪芹本人的自传,因为他的家属已经是清代最失势的家属,遭到康熙的喜爱,是事先南京第一大权门,门第非常显赫,康熙六次南巡时就有四次住在曹家,可见康熙对曹家有多信任了。

提及曹家,最早能够追溯到明末清初的曹振彦,在曹振彦之前曹家都是默默无闻的下人,也就无人纪录,到了曹振彦这一代,曹家开端兴旺,事先曹振彦当了一个文官,曹家就开端打仗了政坛,而曹家真正起家成为一个大家属是在曹玺这一代,曹玺是曹雪芹的曾祖父,原名叫曹尔玉,可因为事先写字是从上到下,康熙在写他名字的时分连写成了玺,因而就改名为曹玺,曹玺深受康熙的信任,曾对他许愿,“只需大清还在,定保曹家百年繁华”。

曹玺为什么云云深受康熙的信任?有一点非常重要,那就是曹玺的夫人孙氏曾是康熙的奶妈,清代时的规则非常严苛,宫中的妃子生完孩子是不克不及亲自带大的,必须由奶妈带大,以是清代的天子都和奶妈比拟亲,并且康熙的奶妈待他非常好,康熙即位后非常驰念他的奶妈,以是下江南的时分才特别下榻曹家,在《御书萱瑞堂记》中有这么的纪录:“天子南巡回驭,止于江宁织造曹寅之府,寅绍父官,实维亲臣,故奉其寿母孙氏朝谒。圣上见之,色喜,且劳之曰:此吾家老人也”曹寅是曹玺的儿子,康熙第一次南巡时恰好曹玺是逝世的时分,以是由曹寅接驾,当他看到曹寅的母亲孙氏时直接喊出了“此吾家老人也”,可见康熙对他的奶妈豪情有多深,能把一个没有任何血缘干系的人当做自己的家人,这其中的豪情不是普通的深。

曹家掌管江宁织造长达58年,康熙之以是云云信任曹家,还和曹寅的为人有很大的干系,康熙第一次南巡是康熙二十三年,那时分曹玺已病逝了几个月,康熙南巡时就到了曹家拜访了曹玺的家眷,此时的曹寅已26岁,固然还不是江宁织造的监理,可作为家中宗子,欢迎康熙的事就由他来筹办,因为曹寅处事拖拉,很受康熙的欣赏,因而在康熙二十九年,康熙调他出任姑苏织造,没过多久又调任江宁织造,今后,曹寅和两个儿子蝉联江宁织造靠近40年的时光,曹寅确实很有能力,但他捧臭脚的工夫更是凶猛,康熙住在曹家住得确实很舒适,天子也很称心,在回京后,曹寅给康熙写了这么一封奏折,让康熙非常高兴,他写道:“自皇上回京后,臣寅恭送圣驾,返署时,江南众苍生犹展望署前,感颂皇仁,不忍具去”,曹寅经过世人念念不舍模样的形貌直接说了天子的坏话,恰是因为曹寅的情商高,并且处事效能高,康熙才情愿将江宁织造这么重要的处所交给曹家掌管几十年,并且四次下江南下榻曹家。

康熙南巡

康熙对曹家确实很赐顾帮衬,因为曹家屡次犯下了杀头的大罪,康熙都为他家解难,康熙四十八年,曹家被人弹劾,亏钱盐税300万两,康熙不只没有见怪,还给曹家弹了上去。康熙五十四年,曹家又被查出亏空38万两银子,康熙再一次给保了上去,不外此时曹家已开端走下坡路,即便康熙再怎样保,毕竟是挽回不了它沦亡的运气、

到了雍正下台,因为曹家照旧经营不善,老是亏空,被雍正免除一切职务,并抄了家,今后曹家衰落了起来,这时分恰是曹雪芹中年的时分,今后他过上了潦倒穷困的生存,也恰是因为尝遍人家悲欢离合,才有《红楼梦》这么典范的小说传世。

介绍一下曹家和康熙是关系

清圣祖康熙皇帝,全名爱新觉罗·玄烨,顺治皇帝第三子,是中国历史上在位时间最长的皇帝,也是最有作为的皇帝之一,其在位执政长达61年,毕生以智擒鳌拜、撤除三藩、收复台湾、驱除沙俄、征讨葛尔丹、治理漕运等历史功绩名垂千古,史称“千古一帝”。从康熙二十三年九月到康熙四十六年正月,康熙皇帝六下江南巡视,其中四次抵达江宁后,都把江宁织造府当作行宫。曹雪芹的祖父曹寅时任江宁制造。甲戌本《红楼梦》凡例尾诗中所谓“浮生着甚苦奔忙,盛席华筵终散场。悲喜千般同渺幻,古今一梦尽荒唐。”,正是康熙南巡旷古绝世恩沐曹家,却又昭示曹家残败没落的缩影。 因此,《红楼梦》与康熙皇帝之间的渊源又怎么能少得了南巡这个重要的话题呢?康熙既让曹家享有“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之盛”,也让曹家后来“也不过是瞬息的繁华,一时的欢乐”,印证了那“盛筵不散”的俗语。所以说,曹家的鼎盛与败落都与康熙皇帝南巡有着直接和间接的关系。而曹雪芹的跌宕起伏的悲情命运,同样康熙南巡临幸其家息息相关。 康熙恩宠曹家,由曹玺始,至曹寅则到了极致。而南巡,正是这一极致之巅。 那么,曹雪芹家族为什么会受到康熙的宠爱呢?曹家和康熙皇帝有着什么特殊的关系呢? 曹雪芹祖上和康熙皇帝的确有着特殊关系,而且这种特殊关系至少有三层,并且都是独一无二。 其一、养育之恩。曹雪芹的祖上原本是汉人,明末清初,战乱绵延,满清铁骑长驱直入中原,在历次战役和掠夺中,俘获许多汉人,逼迫成为其家奴,并归入八旗,曹雪芹祖上正是因战火被俘成为满清贵族家奴。所谓八旗,就是清朝的一种军、政、民合一的编制。八旗分别以八种颜色的旗帜所区分。努尔哈赤在统一女真各部的战争中,取得节节胜利。随着势力扩大,人口增多,管理难度增大。于是,努尔哈赤在明万历二十九年(1601)建立黄、白、红、蓝四旗,称为正黄、正白、正红、正蓝。四十三年,努尔哈赤为适应满族社会发展的需要,在原有的四旗之外,增编镶黄、镶白、镶红、镶蓝四旗(镶,俗写亦作厢)。旗帜除四正色旗外,黄、白、蓝均镶以红,红镶以白。把后金管辖下的所有人都编在旗内。其制规定:每300人为1牛录,设牛录额真1人;5 牛录为1甲喇,设甲喇额真1人;5甲喇为1固山,设固山额真1人。据史籍记载,当时编有满洲牛录308个,蒙古牛录76个,汉军牛录16个,共400个。此时所编设的八旗,即后来的满洲八旗。清太宗时,又建立蒙古八旗和汉军八旗,旗制与满洲八旗同。八旗由皇帝、诸王、贝勒控制。不过,这八旗中,以镶黄、正黄、正白为上三旗,后此三旗直接以皇帝为旗主,所以最为尊贵。俘获的汉人也按照八旗编制,编入汉军八旗,不过地位和满人的八旗相差甚远。像家奴这种身份的汉族“旗人”,身份极为卑微,因为他们是奴隶,所有的一切自由都牢牢由旗主掌控。不仅如此,他们的子孙后代也都是贵族的家奴,并且世世代代不能背叛主人。曹雪芹的祖上原本是多尔衮的家奴,后来到了曹雪芹的的曾祖父曹玺,娶妻孙氏。这时候已经是顺治入关称帝的时候,按照满清的惯例,皇家的子弟,必须从家奴中选取乳母抚养。而曹孙氏恰恰成为顺治皇帝第三子玄烨的奶妈,也就是所谓的“叫引嬷嬷”,如《红楼梦》中,林黛玉不单自己随身就带了从小跟随的王嬷嬷,贾母还给她选配了“一个奶娘并一个丫头照管”。这就是说,皇家贵族的幼年成长,享有的母爱不是亲身母亲(满人成为额娘)带来的,而是奶娘给予的。这种爱对于康熙皇帝而言,更是弥足珍贵。因为她自由丧母,对于母性的记忆,一方面来自于祖母孝庄皇太后,更多的一面,则是曹玺的妻子曹孙氏这样的奶娘所给予的。所以,曹家对于康熙有着养育之恩。 其二、父弟之爱。显然,曹孙氏是康熙的奶娘,自然曹玺尽管是家奴,但按照伦理辈份,就是康熙的父辈,称谓上也就是“嬷嬷爹”。康熙之所以名垂千古,不仅在于他有雄才大略,治国安邦之才,还有体恤下人,懂得感恩之心。因此,对曹家的奴仆地位,并没有让康熙轻视或者认为理所当然,相反,对于曹玺,康熙非常的关照和尊重。在他八岁登基称帝后,康熙二年(1663年)就把曹玺委派到江宁(今南京)担任江南织造监督。按照朝廷规例,制造监督作为内务府委派的临时官员,一年就得作一轮换,但曹家却因为康熙恩宠,打破皇家惯例,仅曹玺就一直就任到死,尔后其子其孙世传接任。康熙二十三年,曹玺因病在江宁任上去世,康熙听说后,竟然立即从京城派遣太医送药,这那里是对待家奴呢?就是皇家近戚,也不过如此罢。而曹寅作为曹玺之子,比康熙小四岁,亦可称为康熙一母之弟。所以,这就是说康熙与曹家还有父弟之爱。

为什么曹寅是康熙最宠爱的臣子?

一、曹母身怀六甲,曹父兵败

曹寅的父亲叫曹玺,汉族人,曾经是一名大将军,常年在东北边境守边关,曹家军是明王朝最后的坚固堡垒之一,能征善战,谁也征服不了它。那一年,曹玺的夫人将要分娩,曹家军上上下下都来给曹将军贺喜,忙得不亦乐呼,正在他们忘乎所以之时,满清军队利用了这一弱点,偷袭了曹家军,曹家军几乎全军覆没,曹玺全家和卫兵及佣人等十多人被俘,在这个节骨眼上,曹玺最担心的是快要分娩的夫人是否受到惊吓及她腹中尚未出生的孩子是否平安。

曹玺和他的家人、卫兵及佣人十多名稀里糊涂地被一些满族士兵从营房里赶了出来,进入一片空地,这时有一位骑着高头大马的贵族头领向曹玺这群人驰来,当他发现挺着大肚子的曹夫人后得意洋洋地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并喊道:“这位少妇人是谁的家眷?”曹玺连忙应道:“这是我的夫人。”并赶紧将曹夫人护到身后。那位贵族头领连忙打招呼:“曹将军失礼了,失礼了,这次战争就是为给我儿找个奶妈,实在对不住了。”曹玺气愤的大骂:“卑鄙小人,为了你的孩子能有奶吃,发动了不该发动的战争,太自私了,实在是混蛋!”贵族头领得意地一只手拿着鞭子在另一只手掌心上不断敲打着说:“什么混蛋不混蛋的,战争都是为私利发动的,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曹将军你就乖乖地投降吧,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夫人想想,你就看着办吧。”听到这里,曹玺考虑的是怎样保护家人、卫兵及佣人的安全,如何化险为夷,对大家有个交待。想到已落到这个地步时,深深叹了一口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于是跟贵族头领搭上了话:“我们到营房里再商议,不过首先要保证我的孩子安全出生,我的夫人才能当你孩子的奶妈。”贵族头领脸上露出了笑容,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就对了。”

二、曹父与人结义金兰,曹母变成半个奶娘

在营房里贵族头领与曹玺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终达成协议:曹玺的夫人生了孩子后,一半奶水供应贵族头领的孩子,曹夫人与贵族头领的孩子形成奶娘的关系,从即日起两家成了一家,贵族头领与曹玺兄弟相称,两家夫人以兄嫂与弟媳相称,今后,两家孩子由两位夫人共同抚养,如果曹夫人生出女孩子,两家结为亲家,如果是男孩子,两家还是一家人,共同培养两个孩子,长大成人后做大官。

贵族头领把曹玺夫妇带回自己家中,一进门高兴地招呼佣人:“今天来贵客了,快准备一桌酒菜,顺便叫夫人过来见见两位尊贵的客人,我已与曹玺结为兄弟,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不一会儿,酒菜上桌,忙得热热闹闹,佣人们在一旁伺候着,有一个佣人走近贵族头领身边轻声说:“夫人说她很抱歉,她不能来了,孩子体弱多病,正在发烧。”贵族头领着急地说:“孩子发烧还不赶快去请郎中,快去!快去!”曹夫人这时坐不住了,站起来说道:“孩子有病我们赶快去看看。”贵族头领招呼曹夫人:“坐下,坐下,孩子母亲缺乏奶水,孩子吃不饱,营养不良,导致孩子生病不断,我们做父母的,心痛啊!”曹玺说:“我们不要耽误时间,赶紧吃饭,吃完饭,去大嫂那里看看孩子。”于是,三人匆匆忙忙吃完饭,急忙向大嫂房间奔去。

三人才走近大嫂的房间,就听到屋内孩子有气无力、断断续续的啼哭声,曹夫人一阵心软,加快了步伐,说道:“孩子真可怜,哭声与平常孩子不同。”贵族头领在后面追赶着曹夫人,说:“不要着急,不要着急!挺着大肚子,走路要稳当些。”

贵族头领夫人在屋内和几个佣人轮流抱着孩子哄着,孩子始终哭个不停,正在万分焦急的时候,从屋外同时走进三个人,贵族头领夫人一转身看见曹玺和他的夫人,主动打招呼道:“这是未见过面的弟弟和弟媳吧?你们请坐,请坐。曹夫人看孩子在贵族头领夫人怀里不停地、有声无力地哭喊着,有点舍不得,便起身走近贵族头领夫人说道:“大嫂让我抱抱,也许他不哭。”曹夫人接过孩子,朝曹玺喊道:“,我的衣袋里还有一块我们平时准备给伤员吃的干奶酪饼,请你从我的衣袋里拿出来。”曹玺随即站起来,从曹夫人衣袋里取出一个小包裹,打开,将包裹中的干奶酪饼递给曹夫人,曹夫人将干奶酪饼放在孩子小嘴里,孩子舔了舔,因为很久吃不上奶,孩子舔着香甜的干奶酪饼,就像田里的庄稼,久旱逢甘露,不停地吮着,立马不哭不闹了。贵族头领夫人高兴地嘴都合不拢说道:“孩子跟弟媳很有缘分,抱在她怀里一点都不哭了。”曹夫人一笑说:“孩子注定同我有缘。”并用手抚摸着孩子的小脸:“笑一个,笑一个!”逗得孩子张开小嘴咯咯笑出声来。贵族头领惊奇地说:“弟媳,你用的什么神丹妙药,使我的孩子不哭了?”曹玺说:“就是这块干奶酪饼,它是用人的乳汁特制而成,一般用于体弱多病,缺乏抵抗力的人。”贵族头领夫人说:“可惜我这个做妈妈的奶水不多,三天两头断奶,不能满足孩子的供养,弟媳你身边还有干奶酪饼吗?”曹夫人说:“我身边只剩这一块,不过请大嫂放心,我还有二三天就足月了,等我的孩子出生后,你孩子的喂养就包在我身上了。”贵族头领夫妇双双作揖感谢。这时,曹夫人怀中的孩子身上放出道道金光,照耀着整个屋子,屋子里的人都惊呆了,曹玺凑到孩子跟前一看:“啊!这孩子长相不错,有帝王之相,这孩子长大肯定有出息,能做大事,今后,大哥大嫂要好好培养。”贵族头领夫妇听了这一番话,再一次双手作揖,表示一定好好培养。

三、曹母顺利产下男婴

贵族头领夫妇经常曹玺夫妇唠起家常,无意间得知贵族头领是顺治皇帝的弟弟,顺治皇帝的爱妃生孩子时大出血,不治身亡。顺治皇帝整天沉浸在悲痛之中,走火入魔,不能自拔,根本无心抚养孩子,只有将孩子寄养在弟弟、弟媳家里,奈何贵族头领夫人没有生孩子,无法喂养这个孩子,于是打算为孩子找个奶妈,经过多方寻找,得知曹玺的夫人即将临产,而曹夫人年青,健康且漂亮聪明,是孩子奶妈的最佳人选。

不久后后,从曹玺夫妇屋里传出一阵阵妇女临产前痛苦的声音,还听见曹玺着急的喊叫声:“接生婆来了没有?”女佣人忙答道:“来了,来了,接生婆就在大人您的身后。”接生婆说:“别慌,别慌,男人先回避一下。”随后女佣人们忙前忙后,有人用小水桶提温开水,有人拿来高脚洗脚盆,在屋内屋外进进出出。

曹夫人躺在雕花床上,身上盖着一床薄薄的棉被,双眉紧锁,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头不停地向两边晃动,接生婆守候在床前,双手在曹夫人的下部操作着,嘴里不断地喊:“别紧张,别紧张。”一位女佣人跪在床里一侧,用毛巾擦着曹夫人额头上的汗水,接生婆还在呼叫着:“快了,快了!用劲,用劲!”随着一声婴儿的啼哭声,躺在床上的曹夫人松了一口气,用微弱的声音问道:“是男孩还是女孩?”接生婆一边答一边转身将婴儿放在床前的高脚盆里替婴儿洗澡:“夫人,是男孩。”曹夫人脸上露出笑容。曹玺在屋外急得团团转,一听说是男孩,迫不及待地冲进屋内,高喊一声:“我做爸爸了!”

曹玺家添了男婴的喜讯很快传到贵族头领耳朵里,他显得特别高兴,因为他每时每刻都惦记着的宝贝儿子终于不愁吃了,压在他心上的一块大石头终于搬开了。

由于曹母刚生完孩子,只能蹲在家中静养,逐渐恢复体力,于是贵族头领夫人每天抱着孩子到曹夫人住处给孩子喂奶,在此期间俩位夫人建立了亲密的妯娌关系,曹夫人每次从贵族头领夫人怀中接过面黄肌瘦的孩子时,都有点于心不忍,总要在怀里多抱抱,让孩子多吸些奶水??二、三个月过去了,贵族头领夫人惊喜地发现,当今皇帝顺治的儿子在曹夫人奶水的喂养下,脸色大为改观,皮肤滋润,小脸红朴朴的,每天替孩子洗澡时,过去皮包骨头的身体有肉了,身子骨一天比一天长得结实。

四、康熙、曹寅名字的由来

孩子出生了,也是合计合计给孩子起一个什么样的名字最合适。曹玺便在椅子上坐下说:“为孩子起名字不是简简单单的小事情,要先看孩子的生辰八字,还要看孩子的长相,名字起得好不好关系到孩子一辈子的前途和命运。”曹夫人站起身,走到书架前翻出一本老黄历和一本专算生辰八字的书籍,递给曹玺说:“为当今皇帝顺治的孩子起名字,要慎重,不是闹着玩的,千万要跟大哥大嫂合计好了再做决定,顺便代我们的孩子也起个名字。”

贵族头领夫妇和曹玺夫妇同伏在一张八仙桌前,四人各占一个桌边,讨论起来,首先为当今皇帝顺治的孩子起名字,四人讨论来讨论去,始终没有结论,有的说干脆叫“健康”或“壮实”,四人又共同推翻这两种叫法,认为太俗气,叫起来也不顺口,不行,不行,另拿方案,再从孩子身上找灵感。

这时候,俩个孩子分别在贵族头领夫人和曹夫人怀里吃了睡,睡了吃,一点也不吵闹,乖巧得很,也许孩子知道大人们正在为他们起个吉利好听的名字,一时,俩位夫人交换着抱孩子,曹夫人负责给孩子喂奶,等到喂贵族头领孩子时,只见小家伙特别开心,狼吞虎咽,并发出咕嘟咕嘟的响声。曹夫人笑着说:“这个孩子胃口好,能消化,俗话说:吃多长大,身体健康。”坐在一旁的贵族头领灵机一动,招呼曹玺:“快!快!翻一下字典,查查‘康’字的含义”,随后曹玺从书架上找出一本厚厚的字典,走近桌前坐下来翻阅字典,并且说:“‘康’字有三层含义:一是身体健康,康乐安宁的意思。二是富裕丰盛的意思。三是康庄大道,四通八达,比喻前途光明美好的意思。”贵族头领说:“行!就用‘康’字,很吉利。那么用什么字与‘康’字搭配最恰当呢?”曹玺说:“我再翻一下字典。”随手翻了一个‘熙’字,说道:“就用‘熙’字与‘康’字搭配,就叫‘康熙’。‘熙’字也有三层含义:一是光明,二是和乐,三是热门,人多的意思。”贵族头领听到这第三层含义时说:“‘熙’字不好,人多吵杂,没有安静日子,不行不行,这字不能用。”在四人为“康”字与什么字搭配合适争论不下时,抱在曹夫人怀中吃奶的孩子要尿尿,曹夫人连声说:“孩子要尿了,快把孩子的尿布抽掉。”刚抽掉尿布,孩子的尿就迫不及待地窜了出来,像一条水龙不偏不倚直射到字典上的“熙”字上,看着字典上被孩子尿打湿的“熙”字,四人同时说:“这是天意,孩子的名字就叫‘康熙’”。

贵族头领夫妇的孩子名字起好了,下面该轮到给曹玺夫妇的孩子起名字了,曹玺说:“我的孩子是夜间三时出生的,此时正是寅时,就叫曹寅吧。”曹夫人用手指掐了掐说:“我没意见。”贵族头领夫妇也表示没有异议,于是俩个孩子都有了自己的名字:康熙和曹寅。

曹雪芹的高祖叫什么名字

 曹氏族谱[/url])虽籍属辽阳,但从曹雪芹高祖(注:高祖这里可为泛称,见梁章钜《称谓录》。)曹锡远(世选)即已“从龙入关”。曹家隶属正白旗,当时归九王爷多尔衮统辖。多尔衮的睿亲王府第在今东安门一带,康熙年改为玛哈噶喇庙,乾隆间称为普渡寺(注:多尔衮及普渡寺此处一笔带过,我们知道曹家跟随入关的主子就可以了。普渡寺今尚在,气势雄伟。该寺与曹家祖上有关,但与曹雪芹就没有什么直接关系了。因此,雪芹随全家返回北京后,他是否到过这里,就难猜测了。)。自此,曹家开始入京。  曹锡远一传至曹振彦,再传至曹玺,即曹雪芹之曾祖。曹玺于康熙二年,以内务府工部郎中,“特简督理江宁织造”(注:见冯其庸引《江宁府志》、《上元县志》,《曹雪芹家世新考》第96页至98页。)。时当公元1663年,这是曹家始任江宁织造的年代。

曹玺于康熙二十三年(公元1684)六月间卒于江宁织造任所,在任二十二年。同年十一月,康熙首次南巡,至上元,以江宁将军府为行宫,并亲至江宁织造署,抚慰遗孤,遣内大臣尊莫。玺生前曾蒙获康熙赐蟒服、加正一品、赠御书“敬慎”匾额,及御制诗,并曾两次督运入京陛见。可见,从曹玺首任江宁织造,即获康熙赏识。这当然也有另外的重要原因,即曹玺之妻孙氏,系康熙保母之一,此乃一层特殊关系,必须说明(注:萧奭《永宪录续编》。)。如康熙三十八年夏四月南巡回驭,“止跸于江宁织造臣曹寅之府;寅绍父官,实维亲臣、世臣,故奉其寿母孙氏朝谒。上见之,色喜,且劳之曰:‘此吾家老人也。’赏赉甚厚。会庭中萱花开,遂御书‘萱瑞堂’三大字以赐。尝观史册,大臣母高年召见者,第给扶称老福而已,并赐宸翰,无有也”。(注:冯景《解春集文钞·御书萱瑞堂记》,此事当时人及后人多有记述者,足见非比寻常。)引此一段,无非说明,曹家自曹玺及妻孙氏起,即获康熙之天恩宠渥。尤其在曹玺出任江宁织造后,曹家开始荣耀起来。

关于曹玺之生年,很少有人提及,包括周汝昌先生的《红楼梦新证》,冯其庸先生的《曹雪芹家世新考》,这主要是没有直接的史料可佐证。冯先生所引之《江宁府志·曹玺传》、《上元县志·曹玺传》中均未提及生年或享年多少。周先生在《红楼梦新证》里,考出曹玺妻孙氏生年为明崇祯五年、后金天聪六年,即公元1632年,并云:“既得孙氏生年,曹玺之生年乃可推知必不甚悬远。”(注:《红楼梦新证》第220页。)我们不妨略做推算。

据上述两志之《曹玺传》,曹玺赴江宁之任前,曾“补侍卫之秩”、“随王师征山右”、“拔入内庭二等侍卫”、“升内工部”。征山右(大同)是在顺治六年(公元1649)。补侍卫,《上元县志》云“及壮”,按此“壮”非《礼记》指之“三十曰壮,有室”,有据此认为“曹玺在内务府被选充侍卫,年当三十岁(注:吴新雷即据此认为“曹玺在内务府被选充侍卫,年当三十岁”,见《曹雪芹江南家世考》。),又有据此认为“曹玺又至少比孙氏年长十三岁(注:朱淡文据此文认为“曹玺又至少比孙氏年长十三岁”,恐误,见《红楼梦学刊》1982年3期。)。“及壮”应是指青年,“后汉书·循吏传·任延》:“拜会稽都卫,时年十九,迎官惊其壮。”李贤注:“壮,少也。”又唐韩愈《四门博士周况妻韩氏墓志铭》:“夫失少妇,子失壮母,归咎无处。”亦指年轻。《管子·轻重丁》:“男女当壮,扶辇推舆,相睹树下,戏笑超距,终日不归。”“及壮”意同“当壮”,有“到长大时”之意。曹玺子曹寅约十五六岁入侍卫,傅鼐十五岁,宋荦则十四岁,当然也有入侍卫年龄稍长者,如纳兰性德,因性德十五岁举顺天乡试,入侍卫当在此之后,约十八、九岁(注:纳兰性德《通志堂集》徐乾学序。)。按,性德比曹寅大三岁,曾同为侍卫,见《通志堂集》徐乾学序和曹寅《题楝亭夜话图》(寅有“忆昔宿卫光明宫,楞伽山人貌姣好”之句,楞伽山人,性德之号)。如按概算,曹玺补侍卫或为十六岁左右,而不会到三十岁才补个三等侍卫。“征山右”或在二十岁左右。如据此推考,曹玺出生,则在天聪三年(公元1629)前后;即算二十五岁左右征山右,生年当在公元1624年前后,比妻孙氏大三至八岁,尚不至于“悬远”到至少比孙氏年长十三岁。曹玺或出生于后金天命九年到天聪三年之间(公元1624至1629)。我以为约出生于公元1629年似较合理,卒于康熙二十三年(公元1684年),享年五十六岁左右,不超过六十岁。则曹玺赴江宁任时为三十多岁。

曹家自曹玺提出任江宁织造后,不仅屡蒙皇恩,且终康熙之世,曹家已成为“钟鸣鼎食之家,翰墨诗书之族”。因此,对曹玺略做小考是必要的。

曹玺据《五庆堂谱》,又名尔玉,有弟曹鼎,又名尔正。鼎生宜,宜生颀。自曹玺起,曹家分为二支。本节专述曹玺一支。

玺生二子,长寅,次宣。玺另有一女,小于宣,嫁傅鼐;鼐曾任内务府总管、兵部、刑部尚书等。据《八旗文经》卷五十七《作者考》甲第十页“曹寅”条末特别提到:“甥富察昌龄,字堇斋,阁峰(鼐字阁峰)尚书子,有时名,集未见。”《八旗文经》虽编于光绪间,但非孤证。李文藻《南涧文集·琉璃厂书肆记》:“乾隆己丑(公元1769年)……夏间从内城买书数十部,每部有‘楝亭曹印’,其上又有‘长白敷槎氏堇斋昌龄图书记’。昌龄官至学士,楝亭之甥也。”李文藻,号南涧,乾隆进士,好藏书,达数万卷,其上所记,当为可信。鼐有三子,长昌龄,次科古,三查纳。昌龄兄弟与雪芹之父为姑表兄弟。

曹寅生于顺治十五年(公元1658)九月初七日。曹寅为曹雪芹的亲祖父,而非曹宣,关于此点,下节予以专述。

曹宣为曹寅之弟,据康熙二十九年四月初四日《总管内务府为曹顺等人捐纳监生事咨户部文》:“三格佐领下南巡图监画曹荃(即宣,为避玄烨讳),情愿纳监生,二十九岁。”则其生年当为康熙元年(公元1662年),比曹寅小四岁。曹寅《楝亭诗钞》卷三《支俸金铸酒枪一枚寄二弟生辰》于“百花同日著新绯”句下自注:“生辰同花生日。”清潘荣陛《帝京岁时纪胜》“二月”条下有“花朝一节:“十二日传为花王诞日,曰花朝……”可知曹宣生于二月十二日。潘荣陛为雍、乾时人。“花朝”实因时代、地域不同而有异,亦有云二月初二日者,有云二月十五日者(注:宋吴自牧《梦梁录·二月望》:“仲春十五为花朝节,浙间风俗以为春序正中,百花争望之时,最堪游赏。”又,《广群芳谱·天时谱二》引《诚斋诗话》:“东京二月十二日花朝,为朴蝶会。”另引《翰墨记》:“洛阳风俗,以二月二日为花朝节。士庶游玩,又为‘挑菜节’。”其他记“花朝”者亦多。)。但潘荣陛距曹氏兄弟时代相近,且又说的是帝京岁时,故二月十二日应为可信。

自曹玺于康熙二年离京赴任江宁织造,曹寅、宣兄弟随父之任。曹玺一支始居江南。玺赴任时,曹寅六岁,曹宣二岁。

曹寅是否曾为康熙之侍读,史传无明确记载。周汝昌先生《红楼梦新证》有述及,兹摘录如下:

寅自幼侍读事,邓之诚先生见告出某书,书为1939年顷购于琉璃厂文芸阁,价二三十元间,八册一函,约为康熙间刊本,四字书名,甚怪异,亦无著者名,藏今北京大学图书馆。惟以书名失记,待检。按顾景星《白茅堂诗文全集》卷二十二叶九《怀曹子清诗》,起云:“早入龙楼儤,还观中秘书。”正可为此事佐证。……康熙帝自九年冬开经他日讲,设侍读、侍讲学士,十年又增设满、汉字侍读等员,正其向学之日,亦合。

另,朱淡文先生之《曹寅小考》,首节即论“曹寅曾为康熙伴读的佐证”,文长不引(注:《红楼梦学刊》1982年3期。)。

曹寅何时为康熙伴读呢?如以康熙十年算,则曹寅十四岁。我以为,康熙十年既增设满、汉字侍读等员,则以是年曹寅入为侍读较合,至早为十三岁,即十三、四岁。另据顾景星(与曹寅有舅甥关系)《荔轩草序》:“既舞象,入为近臣。”近臣,当如周汝昌先生所说,“亦即指侍卫言”。舞象及另一典舞勺,均出自《礼记·内则》:“十有三年,学乐、诵诗、舞勺,成童,舞象。”注:“先学勺,后学象,文武之次也。”又云:“成童,舞象,学射御。”疏:“成童,谓十五以上;舞象,谓舞武也。”舞象之典,用于曹寅颇为切合。曹寅入侍卫,当在十五六岁。邓之诚《清诗纪事初编》卷六乙编“曹寅”条案:“寅年十三,挑御前侍卫。”则不知何所据。因十三岁正是舞勺之年,如为康熙伴读则较适宜。

从康熙十年(或九年)曹寅为康熙伴读,后为侍卫、銮仪卫,迁仪正,一直随侍康熙左右,至康熙二十一年,达十一年之久,此亦可证曹寅与康熙关系非同一般,可谓君臣总角之交。自康熙二十二至二十九年,曹寅复兼任佐领,迁内务府郎中、广储司郎中。二十九年四月出为苏州织造,见同年四月初四日《总管内务府为曹顺等捐纳监生事咨户部文》,提到“三格佐领下苏州织造曹寅”,可证此时曹寅已被任苏州织造。另,尤侗《艮斋倦稿》卷十《司农曹公虎丘生祠记》、《江南通志·职官志·文职》所记均合,当为确实。时年曹寅三十三岁。离京前,曹寅为弟宣及子、侄辈捐纳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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