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稹韦丛崔莺莺,元稹和崔莺莺的故事

文史通4年前历史故事头条916

元稹和崔莺莺的故事

元稹与崔莺莺相识的那一年,元稹在山西做九品芝麻官,而崔莺莺则跟随家人在路过山西永济时遇到军匪,出于善意,元稹和军匪交涉保护了崔家的钱财和性命,元稹在崔家设宴答谢他时结识了崔家大小姐崔莺莺,两人很快互生情愫并每天半夜进行幽会,其诗句“拂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写的便是当时的幽会情境。

但好景不长,在崔家住了数月后元稹要奔赴长安参加吏部选拔考试,元稹与崔莺莺面临分别,在元稹临行的前一天,崔莺莺还强颜欢笑的送别元稹,元稹虽不舍但还是选择离开。

不料选拔考试未中,元稹寄信与崔莺莺诉苦,崔莺莺回信道:保重身体,千万珍重。元稹看完后得意洋洋的拿给众人观看,于是很多人都知道有这样一位痴情女子爱慕着元稹。

其后的两年中,元稹与崔莺莺之间的感情剪不断理还乱,直到元稹顺利通过吏部的第二次选拔,才正式和崔莺莺提出分手,崔莺莺无奈的嫁给别人,元稹在得知她嫁为人妇后以“表哥”身份来到她的夫家相见,但被崔莺莺拒绝。这之后元稹便娶了韦夏卿的小女儿韦丛,后又娶过他人,崔莺莺只是他年少时的一场艳遇而已。

也许是受良心的谴责,也许是对初恋情人崔莺莺的难以忘怀,所以很多年以后,元稹以自己的初恋为原型,创作了传奇小说《莺莺传》,即后来《西厢记》的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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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稹,唐河南府东都洛阳(今属河南)人,父元宽,母郑氏,为北魏宗室鲜卑族拓跋部后裔,是什翼犍之十四世孙。

元稹家族久居东都洛阳世代为官,五代祖元弘,官至隋北平太守,四代祖元义端,官至唐魏州刺史,曾祖元延景,为歧州参军,祖父元悱官至南顿县丞,父亲元宽任比部郎中、舒王府长史。

元稹的原配夫人是韦丛,娶韦氏之前曾与一女子颇有私情,此女便是崔莺莺。关于崔莺莺,描写较多的乃是元稹的《莺莺传》(又叫《会真记》),《莺莺传》则成为王实甫撰写《西厢记》的蓝本。

在《莺莺传》里,元稹开篇这样写道:“唐贞元中,有张生者,性温茂,美风容”,张生游于蒲时,在军人骚乱抢掠中保护了寡母弱女的崔姓表亲,由此识得表妹崔莺莺。崔莺莺“垂鬟接黛,双脸销红”的美丽,“颜色艳异,光辉动人”的俏丽让张生顿生爱慕。

后来,在莺莺丫环红娘的帮助下,张生与莺莺私会西厢下,成了云雨。自此之后,莺莺“朝隐而出,暮隐而人”,与张生私会。《莺莺传》里的张生其实就是元稹自己当年与崔莺莺的故事,张生为元稹自寓。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元稹

崔莺莺有什么故事

1 西厢记真实原型 张生对崔莺莺始乱终弃的故事 与白居易齐名,时称“元白”的唐朝大诗人元稹的一生,被陈寅恪先生讥讽为“巧婚”、“巧宦”。元稹八岁丧父,随母亲依附舅家,生活贫困。这段不幸的童年经历深刻地影响了他的一生。元稹先依附京兆尹韦夏卿,再依附宰相裴垍,后与宦官驿站争宿遭贬,一转而依附宦官,竟至于官居宰相,为时论所薄。这样一个投机热中之徒,初恋便主演了一出始乱终弃的悲剧便不足为奇了。 元稹所作《会真记》传奇是后世所有西厢故事的母本。《会真记》传奇乃元稹初恋故事的自供状,张生即元稹本人的论断,前人多有考据,比如元稹的年龄、行踪,都和《会真记》的张生若合符节;崔莺莺的母亲郑氏是张生的“异派之从母”,而元稹的母亲也姓郑,与崔母出于同宗……如此等等,以至于鲁迅先生在《中国小说史略》中说:“元稹以张生自寓,述其亲历之境。” 因为张生即元稹自况,元稹在《会真记》传奇中对自己始乱终弃的恶行多方予以掩饰,叙事中因此留下大量的漏洞,引起了后世许多人的兴趣,千方百计地要补足其中的漏洞,所以出现了中国文学史上一个有趣的现象:除了元稹本人的《会真记》传奇之外,以张生和崔莺莺故事为主题的续作者居然达到了27种之多!不过时间隔得愈久,续作与故事的原貌也就差得愈远,以至最后催生了王实甫《崔莺莺待月西厢记》中的“大团圆”结局。在流氓文人的意淫之中,崔莺莺真实的悲惨命运被付之一笑,化作了王实甫得享大名的锦绣文章。 《会真记》一开始,元稹就向我们解释了何以22岁仍然保持着处男之身的原因:“登徒子非好色者,是有凶行。余真好色者,而适不我值。何以言之?大凡物之尤者,未尝不留连于心,是知其非忘情者也。”—登徒子并非好色之徒,因此那种行为才是凶行。我是真的好色,却遇不到我喜欢的。为什么这样说呢?大凡尤物,我未尝没有留心,因此凭这知道我并非忘情的人。元稹自承好色,但他的好色区别于登徒子的好色。 接着,元稹因为认识守蒲的将领,从而保护了远房姨母郑氏一家不受乱军的骚扰。郑氏设宴款待元稹,这时出现了颇堪玩味的一幕: 命女:“出拜尔兄,尔兄活尔。”久之辞疾,郑怒曰:“张兄保尔之命,不然,尔且掳矣,能复远嫌乎?”久之乃至,常服睟容,不加新饰。垂鬟接黛,双脸销红而已,颜色艳异,光辉动人。张惊为之礼,因坐郑旁。以郑之抑而见也,凝睇怨绝,若不胜其体者。 郑氏命崔莺莺出拜远房表兄,以拜谢活命之恩。过了很久,崔莺莺推说身体不舒服,不愿见。郑氏很生气,说:“要不是表兄的保护,你就被掳走了,还避什么嫌疑!”又过了很久,崔莺莺才勉强出见,根本没有打扮,显然心里仍不乐意。“常服睟容,不加新饰”把她这种勉强的心情表现得淋漓尽致:穿着平常的衣服,不加修饰,坐下来一副哀怨的样子。但是崔莺莺的美貌仍然震惊了元稹。 这时是贞元十六年(800年),崔莺莺17岁,元稹22岁。元稹15岁时已登明经科,21岁时在河中府任小吏。但登明经科仅获出身,还要再经吏部试后方可入仕。因此,遇见崔莺莺的时候,元稹正准备进京应试。对于这样一个已经有能力保护他们,同时前景又不可限量的远房外甥,崔莺莺之母郑氏显然心有所属:她让崔莺莺出来拜见元稹,崔莺莺称病推辞之后,郑氏的反应是大怒,以“要不是他保护你,你就被掳走了”这样一对一的口吻坚持要崔莺莺出来,甚至不管这样的强迫之举会让崔莺莺生气,导致对元稹的不礼貌,而事实上崔莺莺的确生气了,装出了一副病恹恹的不耐烦模样。一连两个“久之”,把崔莺莺的勉强和郑氏一定要等待崔莺莺出来的情状描写得活灵活现。接着元稹询问崔莺莺年龄,郑氏马上对答生于某年某月,到今天多大了,殷勤备至。但崔莺莺仍然冷淡,一句话都没有说。 下面的故事妇孺皆知:元稹委托红娘递纸条,崔莺莺回复说:“待月西厢下,近风户半开。拂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元稹信以为真,半夜翻墙头进了西厢,却被崔莺莺义正词严地训斥了一番,灰溜溜地回去了。正绝望间,几天后的一个夜晚,红娘携着被子和枕头来了,安置好后,把崔莺莺送到了元稹的床上,元稹遂得尝心愿。 当元稹委托红娘递纸条的时候,红娘很奇怪地问他:“你为什么不求婚?”元稹这个自称不是登徒子的无赖说了这么一番话,千载之下犹使人感其凉薄: 昨日一席间,几不自持。数日来,行忘止,食忘饱,恐不能逾旦暮。若因媒氏而娶,纳采问名,则三数月间,索我于枯鱼之肆矣。 无独有偶,元稹的始乱终弃并不是孤例。和韦丛成婚的第七年,韦丛身染重病,卧病在床。其时是元和五年(810年),元稹任监察御史,去成都出差,“府公严司空知之,遣涛往侍”(《唐才子传》),派著名女诗人薛涛去侍奉他。在妻子奄奄一息的时刻,元稹和比他大11岁的薛涛如胶似漆,诗词酬唱。第二年韦丛病逝,元稹也离开了成都,回到长安,他和薛涛的感情从此步上了崔莺莺的后尘。“别后相思隔烟水,菖蒲花发五云高。”元稹诉说着别后的相思,却没有任何行动,听凭薛涛在成都无限凄凉地隐居,终身未嫁。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不知道元稹曾经的沧海的水和巫山的云是崔莺莺,是韦丛,是薛涛,还是后来纳的妾,又娶的妻。“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元稹在女人的花丛中穿行,却懒于回顾,不知道懒于回顾的原因是因为哪个“君”—是崔莺莺,是韦丛,是薛涛,还是后来纳的妾,又娶的妻。 元稹生平惟一所作的传奇,取名《会真记》,陈寅恪先生指出:“会真即遇仙或游仙之谓也。”而在唐代语境中,“真”或“仙”不仅指美貌女子,而且语含轻佻,甚至“多用作妖艳妇人,或风流放诞之女道士之代称,亦竟有以之目倡妓者”(陈寅恪语),由此可见,元稹将此传奇取名《会真记》包含着何等用心。在他的心目中,崔莺莺不过就是他遇见的一个“真”或“仙”,一个妖孽般的尤物。“会真”,一次艳遇而已。 这个一生“薄行”的人,这个始乱终弃的人,大和五年(831年),暴卒于武昌军节度使任所,时年53岁。民间传说他死于雷击。 元稹死后,连他最好的朋友白居易给他写的墓志铭中都讳饰地讥他“以权道济世,变而通之”。这就是元稹的下场。 文章摘自《身体的媚术:中国历史上的身体政治学》

曾经沧海难为水 除却巫山不是云 是元稹写给崔小迎还是韦丛的?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第一句典出《孟子 尽心上》“观于海者难为水”,意指见过广阔无垠的大海,其他的水即相形见绌,第二句典出宋玉《高唐赋》,说巫山云雨为神女所化,相形之下,别处的云就黯然失色了。显然,这是一首表达爱情坚贞的诗。这首诗,曾经感动过许多人,但是,元稹本人是否真的是这么坚贞的一个人?而这首诗到底是写给谁的?

  元稹生活的唐朝,是一个性观念相对比较开放的朝代,在文人中,狎妓之风颇为盛行,白居易有 “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的诗句,杜牧更是以“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为荣,生性风流,富有才华的元稹自然也不能免俗。在少年时期,元稹就过着“二十年前城里狂”、“为昼夜游”的浪荡生活。及其成名,随着交游圈子的扩大,与李绅、白居易、李建等常常携妓游宴聚会,欣赏歌舞,更不在话下。这些行为,与元稹在诗歌里塑造的情痴形象,颇有出入。然而狎妓在当时既是一种社会风气,对元稹也就很难苛责。

  历数元稹情感婚姻世界里的女人,即有四个:莺莺、韦丛、安仙嫔、婓淑。其中最重要的是莺莺和韦丛,考察元稹与莺莺和韦丛的关系,则可清晰地展现出那个时代混杂的道德标准和社会风习对士人情爱观念的催化及扭曲。

  莺莺即元稹所作传奇作品《莺莺传》的女主人公。虽是传奇小说,但从宋代王铚、赵令寺、刘克庄,明代胡应麟、瞿佑,到近人鲁迅、王桐龄、陈寅恪、孙望等,都认为《莺莺传》是元稹自叙之作,不仅其中情节与元稹文集有许多诗文相符,张生的行踪亦与元稹本人行迹一致,而且涉及贞元时期的历史事件完全可以证驻史实。所谓张生就是元稹本人,崔莺莺是比部郎中催元翰之女。元稹对于莺莺的感情应当说是很真切的,终其一生,元稹都没能忘记莺莺,他写下了许多思念莺莺的诗作,如《春别》、《杂忆诗五首》、《鱼中素》、《刘阮妻二首》等,或描写莺莺的容貌装饰,或回味当时的狎昵情景,或记录幽会的时间地点,无不充满柔情蜜意。然而随着及第授官,元稹的思想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出于仕途进取的考虑元稹做出了抛弃莺莺的决定。他借张生之口,说出了与莺莺决绝的理由,将莺莺说成是“尤物”、“必妖于人”,将之与褒姒、妲己相比。并借莺莺之口一再说“始乱之,终弃之,固其宜矣,愚不敢恨。”让莺莺自叹未能以礼定情,用这种做法为自己开罪,实在是很薄情无耻。客观地说,元稹最终抛弃莺莺,是一个无奈的两难选择,情感是痛苦的,思想是矛盾的,元稹对莺莺始乱终弃的事实,暴露了他在世俗功利面前意志的脆弱性和人格的两面性。那种炽烈如荼的爱,山盟海誓的恋,如胶似漆,缱绻绸缪,竟然是那样不堪一击。

  元稹放弃莺莺选择的人便是韦夏卿的女儿韦丛。韦夏卿时任京兆尹,在京城可谓权势赫赫。元稹与韦丛结婚后,颇得岳丈欢心,在许多社交场合,都让元稹作陪,出身寒微的元稹,正热衷于此,他在《梦游春七十韵》中记叙了当时的感受:“一梦何足云,良时事婚娶。当年二纪初,嘉节三星度。朝蕣玉佩迎,高松女萝附。韦门正全盛,出入多欢裕。甲第涨清池,鸣驺引朱辂。广榭舞萎蕤,长筵宾杂厝。”由一个贫寒的读书人猛然置身于这样豪富的生活环境中,元稹实在受宠若惊,他毫不掩饰自己如同“女萝”攀附“高松”那样的感觉。然而这桩由结势开始的婚姻,却酝酿出深厚的人伦之情。元和四年七月九日韦丛病逝,从贞元十九年结婚到元和四年这6年间,这对夫妻的感情日益深笃,韦丛的突然去世,让元稹悲伤至极,写了大量的悼亡诗,但当其纳妾后,填补了生理和心理的空缺,悼亡诗写作便戛然而止。著名的《三遣悲怀》最后两句写到:“唯将中夜常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所谓“常开眼”,指鳏鱼,元稹在此自比鳏鱼,明确表示将不再婚娶以报答韦氏之恩爱。但在实际行动中,仅过了两年即元和六年,元稹即纳安仙嫔为妾。安氏寿夭不足两年元稹便又与婓淑结婚。

  这样的行为,既是唐代士大夫“不可一日无妾媵之侍”的时代风习导致的直接结果,又清晰地表明了元稹言行始终不能相符的特点这正体现了元稹作为出身于庶族阶层的文人的品性。他既放纵情欲,又攀结高门,既惯于表露热烈的爱情,又不能信守诺言忠贞不渝,始终纠结于情欲与仕途、热恋与移情的感情漩涡中,从而构成他一生畸变的情爱经历与体验。

  关于前面所说《离思》一诗,有人说是写给妻子韦丛的,有人说是写给莺莺的,然而无论是写给谁,我们都可以知道,所谓的“取次花丛懒回顾”只是一句谎言。

  首二句“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是从《孟子•尽心》篇“观于海者难为水,游于圣人之门者难为言” 蜕变而成。两处用比相近,但《孟子》是明喻,以“观于海”比喻“游于圣人之门”,喻意显明;而这两句则是暗喻,喻意并不明显。沧海无比深广,因而使别处的水相形见绌。巫山有朝云峰,下临长江,云蒸霞蔚。据宋玉《高唐赋序》说,其云为神女所化,上属于天,下入于渊,茂如松榯,美若娇姬。因而,相形之下,别处的云就黯然失色了。“沧海”、“巫山”,是世间至大至美的形象,诗人引以为喻,从字面上看是说经历过“沧海”、“巫山”,对别处的水和云就难以看上眼了,实则是用来隐喻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有如沧海之水和巫山之云,其深广和美好是世间无与伦比的,因而除爱妻之外,再没有能使自己动情的女子了。

  “难为水”、“不是云”,情语也。这固然是元稹对妻子的偏爱之词,但像他们那样的夫妻感情,也确乎是很少有的。元稹在《遣悲怀》诗中有生动描述。因而第三句说自己信步经过“花丛”,懒于顾视,表示他对女色绝无眷恋之心了。

  第四句即承上说明“懒回顾”的原因。既然对亡妻如此情深,这里为什么却说“半缘修道半缘君”呢?元稹生平“身委《逍遥篇》,心付《头陀经》”(白居易《和答诗十首》赞元稹语),是尊佛奉道的。另外,这里的“修道”,应理解为专心于品德学问的修养。然而,尊佛奉道也好,修身治学也好,对元稹来说,都不过是心失所爱、悲伤无法解脱的一种感情上的寄托。“半缘修道”和“半缘君”所表达的忧思之情是一致的,而且,说“半缘修道”更觉含意深沉。

  元稹的这首绝句,不但取譬极高,抒情强烈,而且用笔极妙。前两句以极至的比喻写尽怀念悼亡之情,“沧海”、“巫云”词意豪壮,有悲歌传响、江河奔腾之势。后面两句的“懒回顾”、“半缘君”,顿使语势舒缓下来,转为曲婉深沉的抒情。全篇张弛自如、变化有秩,形成了一种跌宕起伏的旋律。

  就全诗情调而言,它言情而不庸俗,瑰丽而不浮艳,悲壮而不低沉,创造了唐人悼亡绝句中的绝胜境界。尤其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二句,历来为人们所传诵,不但是元稹诗作中的颠峰佳句,纵观唐诗宋词,咏情之作可望其项背者也少之又少。

曾经与元稹在一起的女子

应该是薛涛

元稹在成都时与乐妓薛涛有过一段情感经历,二人偶然邂逅于梓州(今四川三台县)。元稹回到长安后曾寄诗给薛涛。有专家指出元稹“不但见女色即动心,且甚至听女色而怀鬼胎”。

陈寅恪对元稹的道德评价苛刻,“微之所以弃双文(即崔莺莺)而娶成之(韦丛),及乐天(白居易)、公垂(李绅)诸人之所以不以其事为非,正当时社会舆论道德之所容许”“综其一生形迹,巧宦故不待言,而巧婚尤为可恶也。岂多情哉?实多诈而已矣”“乘此社会不同之道德标准及习俗并存杂用之时,自私自利”。

蒋一葵《尧山堂外纪·唐·白居易》载白居易任杭州刺史时,让元稹把歌妓商玲玲珑携往越州。

元曲著名曲目西厢记的故事题材最早也是来自诗人元稹所写的传奇《会真记》(又名《莺莺传》),描写他自己“以张生自寓,述其亲历之境”。讲述他在“有僧舍曰普救寺”中,和一美丽女子“天之所命尤物”名“莺莺”邂逅,但“始乱之,终弃之”,认为自己“善补过”,“智者不为,为之者不惑”。

元稹的人物轶事

白居易与元稹是齐名的唐代大诗人,他们的诗歌理论观点相近,共同提倡新乐府,结成了莫逆之交,世人将他们并称为“元白”。两人之间经常有诗歌唱和,即使两人分处异地,也经常有书信往来,并发明了“邮筒传诗”。一次,元稹出使到东川,白居易与好友李建同游慈恩寺,席间想念元稹,就写下了《同李十一醉忆元九》:

“花时同醉破春愁,醉折花枝作酒筹。忽忆故人天际去,计程今日到梁州。”

而此时正在梁州的元稹也在思念白居易,他在同一天晚上写了一首《梁州梦》:

“梦君同绕曲江头,也向慈恩院院游。亭吏呼人排去马,忽惊身在古梁州。”

后来两人都先后遭贬,分别被放置外地做官。于是他们经常联络,互相鼓励和慰藉。如白居易所说的那样,两人终其一生都是友情极其深厚的“文友诗敌”。白居易有诗写道: “君写我诗盈寺壁,我题君句满屏风;与君相遇知何处,两叶浮萍大海中。”

白居易这样评价元稹“所得惟元君,乃知定交难”,并说他们之间的友谊是“一为同心友,三及芳岁阑。花下鞍马游,雪中杯酒欢。衡门相逢迎,不具带与冠。春风日高睡,秋月夜深看。不为同登科,不为同署官。所合在方寸,心源无异端。”而元稹对白居易关心,更凝结成了千古名篇《闻乐天授江州司马》。 元稹的原配夫人是韦丛,娶韦氏之前曾与一女子颇有私情,此女便是莺莺。关于莺莺,描写较多的乃是元稹的《莺莺传》(又叫《会真记》),《莺莺传》则成为王实甫撰写《西厢记》的蓝本。

唐贞元十五年(799年),元稹到蒲州(今山西永济市)任小职,与其母系远亲崔姓之少女名“双文”者(即后来传奇小说《莺莺传》中的崔莺莺)恋爱。崔莺莺才貌双全,而且家中富有,但毕竟没有权势,这与元稹理想中的婚姻存在很大距离。根据唐代的举士制度,士之及第者还需要经过吏部考试才能正式任命官职,所以元稹于贞元十六年(800年)再赴京应试。元稹自从赴京应试以后,以其文才卓着,被新任京兆尹韦夏卿所赏识,且与韦门子弟交游,从而得知韦夏卿之女韦丛尚未许配与人,于是意识到这是一个走门路、攀高枝的绝好机会。贞元十九年(803年),元稹与白居易同登书判拨萃科,进入秘书省任校书郎。求官心切的元稹考虑到崔莺莺虽然才貌双全,但对他的仕途进取没有多大帮助,所以权衡得失,最后还是弃莺莺而娶了韦丛。  也许是受良心的谴责,也许是对初恋情人崔莺莺的难以忘怀,所以很多年以后,元稹以自己的初恋为原型,创作了传奇小说《莺莺传》,即后来《西厢记》的前身。

在《莺莺传》里,元稹开篇这样写道:“唐贞元中,有张生者,性温茂,美风容”,张生游于蒲时,在军人骚乱抢掠中保护了寡母弱女的崔姓表亲,由此识得表妹崔莺莺。崔莺莺“垂鬟接黛,双脸销红”的美丽,“颜色艳异,光辉动人”的俏丽让张生顿生爱慕。后来,在莺莺丫环红娘的帮助下,张生与莺莺私会西厢下,成了云雨。自此之后,莺莺“朝隐而出,暮隐而人”,与张生私会。《莺莺传》里的张生其实就是元稹自己当年与崔莺莺的故事,张生为元稹自寓。

鲁迅先生在《中国小说史略》中说:“元稹以张生自寓,述其亲历之境。”元稹还写了“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意思是他对其她女色绝无眷恋之心,除“君”之外,再没有能使自己动情的女子了。 元稹和妻子韦丛的半缘情深为人津津乐道,元稹曾经留下“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千古传诵的佳句,就是元稹悼念亡妻韦从而作的。

唐德宗贞元十八年(802年),太子少保韦夏卿的小女儿年方二十的韦丛下嫁给二十四岁的诗人元稹。这桩婚姻有很大的政治成分,当时二十四岁的元稹科举落榜,但是韦夏卿很欣赏元稹的才华,相信他有大好前程,于是将小女儿许配给他,而元稹则是借这桩婚姻得到向上爬的机会,不过两人在婚后却是恩爱百般,感情非常好。以韦丛的家庭背景,下嫁给元稹对于当时的元稹来说就好像天女下凡一样。她不仅贤惠端庄、通晓诗文,更重要的是出身富贵,却不好富贵,不慕虚荣,从元稹留下来几首那时期的诗来看,当时正是他不得志的时候,过着清贫的生活,韦丛从大富人家来到这个清贫之家,却无怨无悔,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关心和体贴丈夫,对于生活的贫瘠淡然处之。元稹原本以为这只是一个政治上晋升的途径,却没想到韦丛是这样一个温柔的女子、体贴的娇妻。古话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婚后元稹忙着科试,家中的家务全是韦丛一人包办,而婚前她是大户人家的千金、父亲疼爱的小女儿,韦丛的贤惠淑良可想而知,所以元稹在数年以后,总还是会忍不住想起与他共度清贫岁月的结发妻子韦丛。

唐宪宗元和四年(809年),韦丛因病去世,年仅二十七岁。此时的三十一岁的元稹已升任监察御史,幸福的生活就要开始,爱妻却驾鹤西去,诗人无比悲痛。韦丛营葬之时,元稹因自己身萦监察御史分务东台的事务,无法亲自前往,便事先写了一篇情词痛切的祭文,托人在韦丛灵前代读。但即便如此,到了下葬那天,元稹仍情不能已,于是又写了三首悼亡诗,这就是最负盛名的《三遣悲怀》(即《遣悲怀三首》) 。元稹对妻子一直有深切的思念和无法释怀的悲伤,韦丛与他同苦七年,却在他即将飞黄腾达的时候离开了他,而元稹能做的只有祭奠亡故的爱妻,以及在诗中写下自己的思念。‘‘诚知此恨人人有,贫贱夫妻百事哀”,贫贱的夫妻总是这样,尽管互相恩爱却因为物质条件的贫瘠而无法让心爱的人过得更加幸福,韦丛因为几组情意绵绵的诗歌而永远留在了后世读者的心中。

唐代才女薛涛和著名诗人元稹的爱情是中唐文艺界最出名的爱情之一,虽然这场爱情是无疾而终,但正因为没有结果,反而更有“余味”。

薛涛是唐代著名的女诗人,她制作的“薛涛笺”一直流传到至今。她才貌过人,不但聪慧工诗,而且富有政治头脑。虽然身为乐伎,但心比天高,十分鄙视那些贪官污吏,达官贵人。 唐元和四年(809年)三月,当时正如日中天的诗人元稹,以监察御史的身份,奉命出使地方。他久闻蜀中诗人薛涛的芳名,所以到蜀地后,特地约她在梓州相见。与元稹一见面,薛涛就被这位年仅三十一岁的年轻诗人俊朗的外貌和出色的才情所吸引。两人议诗论政,情谊渐深。在薛涛的支持下,元稹参劾为富不仁的东川节度使严砺,由此得罪权贵,调离四川任职洛阳。从此两人劳燕分飞,关山永隔。

分别已不可避免,薛涛十分无奈。令她欣慰的是,很快她就收到了元稹寄来的书信,同样寄托着一份深情。劳燕分飞,两情远隔,此时能够寄托她相思之情的,唯有一首首诗了。薛涛迷上了写诗的信笺。她喜欢写四言绝句,律诗也常常只写八句,因此经常嫌平时写诗的纸幅太大。于是她对当地造纸的工艺加以改造,将纸染成桃红色,裁成精巧窄笺,特别适合书写情书,人称薛涛笺。才子多情也花心但薛涛对他的思念还是刻骨铭心。她朝思暮想,满怀的幽怨与渴盼,汇聚成了流传千古的名诗《春望词》。

由于两人年龄悬殊过大,三十一岁的元稹正是男人的风华岁月,而薛涛即便风韵绰约,毕竟大了十一岁。另外更重要的是,薛涛乐籍出身,相当于一个风尘女子,对元稹的仕途只有负作用,没有正能量。对于这些,薛涛也能想明白,并不后悔,很坦然,没有一般小女子那种一失恋便寻死觅活的做派。于是薛涛从此她脱下了极为喜爱的红裙,换上了一袭灰色的道袍,她的人生从炽烈走向了淡然,浣花溪旁仍然车马喧嚣,人来人往,但她的内心却坚守着一方净地。

关于元稹和双文的故事

应该说是这么一回事。

贞元十六年,22岁的元稹离开了长安,来到陕西/河中府做事,就在此年,他与一位叫“双文”的姑娘开始热恋,世称这也就是元稹后来写下笔记体小说《莺莺传》的由来(后被宋代赵令畤翻创为商调《蝶恋花鼓子词》/金代董解元又作《西厢记诸宫调》/元代剧作家王实甫再改编为五本二十一折的杂剧《崔莺莺待月西厢记》/历史影响巨大)。尽管元稹拼命解释说,他这篇“张生与崔莺莺”的爱情故事是从朝中一个叫李公垂的大臣那裏听来的,但后人还是将“张生”扣在了元稹的脑袋上。不过,也有人说那“张生”假托的不是元稹,宋人王茂认为是张君瑞(见《野客丛书》);王銍则认为是张籍(见《传奇辨正》)。但北宋的赵令畤经一番考证后依旧确认为是元稹无误,且证明说崔莺莺系永甯县尉崔鹏之女,她母亲与元稹的母亲皆是睦州刺史郑济的女儿,所以元稹与崔莺莺是表兄妹。刘克庄亦表示赞同。当然,此类考证未必属实或全信,引出来作一参考,仅算添点儿作料儿。

这一年,元稹写有《赠双文》一诗曰:“艳极翻含怨/怜多转自娇/有时还暂笑/闲坐爱无聊/晓月行看堕/春酥见欲销/何因肯垂手/不敢望廻腰”,啧啧啧…听听,俩人初次见面,还都有些害羞呢!这一年,元稹也还写有一首《莺莺诗》曰:“殷红浅碧旧衣裳/取次梳头暗淡妆/夜合带烟笼晓月/牡丹经雨泣残阳/低迷隐笑元无笑/散漫清香不似香/频动横波嗔阿母/等闲教见小儿郎”,将女儿家莺莺的扭昵之态写得很是生动。

仅不到一年,《会真诗三十韵》就让我们看到23岁的元稹与17岁的双文(抑或莺莺)之间,竟已发展到令人乍舌瞠目的偷情“床上戏”了:“……戏调初微拒/柔情已暗通/低鬟蝉影动/回步玉尘蒙/转面流花雪/登床抱绮丛/鸳鸯交颈舞 /翡翠合欢笼/眉黛羞偏聚/朱唇暖更融/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光珠点点/发乱绿葱葱/方喜千年会/俄闻五夜穷/留连时有限 /缱绻意难终/慢脸含愁态/芳词誓诉衷/赠环明运合/留结表心同……”这是一段极其完整的偷情过程,从心思到体态到相互拥抱接触最后再回到心思,文字的描绘正因其留有想像空间而更胜於真实画面。这一首诗是被唐人韦縠选进了《才调集》,与李白/王维等大雅之作掺在一起,结果惹得《说诗啐语》一书评论说“未免雅郑同奏矣”(诗经中的“郑风”历来被视为淫靡之音)。元稹此诗确较过分,不过若比起如今诗坛上刮起的“下半身”,元诗则已很雅了。

对诗题“会真”二字的理解,陈寅恪先生曾在《元/白诗笺证稿》中做过明确解释----“庄子称关尹老聃为博大真人/后来因有真诰真经诸名/故真字即与仙字同义/而[会真]即遇仙或游仙之谓也/又六朝人已侈谈仙女杜兰香萼绿华之世缘/流传至於唐代/仙之一名/遂多用作妖艳妇人/或风流放诞之女道士之代称/亦竟有以之目娼妓者”云云。由此看来双文(或莺莺)即使非娼门轻薄之女,充其量也仅为一般低层民女。

贞元十七年春,元稹离开河中府,前往长安参加进士科考。可结果呢,一战落选。是啊,整天心不在焉老想著双文(或莺莺),倘若真能考上,老天恐怕都不答应。那时他曾写过《牡丹二首》,便可看出他惦记双文(或莺莺)的心思----“簇蕊风频坏/裁红雨更新/眼看吹落地/便别一年春”。在长安,他几乎又准备了整整一年,期间认识了时任从三品京兆尹的韦夏卿,而他的才华也得到了这位三品大员的赏识。贞元十八年冬,24岁的元稹第二次参加由中书舍人权德舆主持的贡举。次年春发榜,他考取了书判拔萃科第四等,成绩马马乎乎,被留在秘书省任九品校书郎。而就在这一年,三品大员韦夏卿也将他19岁的宝贝女儿韦丛嫁给了元稹。这一年他也认识了白居易/刘禹锡/柳宗元/樊宗师/李建等人。秋天时他写下一首题为《菊花》的七绝,让我们略微领略了一下他的才情不只是用在情场上,也还有珍惜时光的佳作----“秋丛绕舍似陶家/遍绕蓠边日渐斜/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当然这一年,他还写下三首遭到后代诗评家戳他脊梁骨的诗,题为《古决绝词三首》,很明显是针对双文(或莺莺)的,所表达的内容其实就是“吃醋”。他主观臆断自己不在双文(或莺莺)身边,那双文(或莺莺)很可能就让别人占有了,正所谓“我自顾悠悠而若云/又安能保君皑皑之如雪”,甚至还有失君子风度且自鸣得意地说“幸他人之既不我先/又安能使他人终不我夺”(幸亏我先在别人之前占有过双文(或莺莺)了/否则又怎麼能保证双文(或莺莺)不先被别人占有了呢)……我靠,这想法若属实,做人就小了。所以清代诗评家冯班在《才调集补注》裏就说,“微之弃双文(或莺莺)只是疑她有别好/刻薄之极/二人情事如在目前/细看只是元公负她”。而另一位清代诗评家王闓运则乾脆给元稹判死刑说“小人之语/是微之本色”。

陈寅恪先生对元稹先乱而后弃双文(或莺莺)、转而选择三品大员韦夏卿之女成婚的故实,倒有另一种分析与评论。寅恪先生曰:“…唐代当日社会风尚之重进士/轻明经/微之年十五以明经擢第/而其后复举制科者/乃改正其由明经出身之途径/正如其弃寒族之双文/而婚高门之韦氏…”这说法还是很有见地的,当初元稹之父死后,他跟著母亲及兄弟三人自长安搬出,也仅是“寄人篱下”勉强维持生存的穷家,故此正如寅恪先生所言,元稹弃寒族而攀豪门的目的,就是要“增高其政治社会之地位者也”。此前他有 《靖安穷居》一诗可略窥其羡慕豪门的心思,表面虽淡薄,实际也还有对豪门的醋意----“喧静不由居远近/大都车马就权门/野人住处无名利/草满空阶树满园”。

贞元二十年,26岁的元稹写出了足令他扬名千年的传奇小说《莺莺传》,同时使他自己也成为中国戏剧史中的传奇人物。贞元二十一年,元稹仍在校书郎位置上,与白居易同官,且多有诗歌唱和。在写给白居易的诗裏,我们大致可感知他俩所任职的校书郎格外清闲,以至於很有时间学弹古琴----“等闲想见销长日/也有闲时更学琴/不是眼前无外物/不关心事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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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询元稹《白衣裳》这两首诗的内容即意思请解释上述两首诗的意思

  《白衣裳》

  朝代:唐代

  作者:元稹

  原文:

  雨湿轻尘隔院香,玉人初著白衣裳。

半含惆怅闲看绣,一朵梨花压象床。

藕丝衫子柳花裙,空著沈香慢火熏。

闲倚屏风笑周昉,枉抛心力画朝云。

  我觉得,这两首‘白衣裳’,描述的场景与崔莺莺、韦丛两人起居、穿着、情趣的身影不无关系。

  元稹的原配夫人是韦丛,娶韦氏之前曾与一女子颇有私情,此女便是莺莺。关于莺莺,描写较多的乃是元稹的《莺莺传》(又叫《会真记》),《莺莺传》则成为王实甫撰写《西厢记》的蓝本。

  贞元十九年(803年),元稹与白居易同登书判拨萃科,进入秘书省任校书郎。求官心切的元稹考虑到崔莺莺虽然才貌双全,但对他的仕途进取没有多大帮助,所以权衡得失,最后还是弃莺莺而娶了韦丛。

  也许是受良心的谴责,也许是对初恋情人崔莺莺的难以忘怀,所以很多年以后,元稹以自己的初恋为原型,创作了传奇小说《莺莺传》,即后来《西厢记》的前身。《莺莺传》里的张生其实就是元稹自己当年与崔莺莺的故事,张生为元稹自寓。

  鲁迅先生在《中国小说史略》中说:“元稹以张生自寓,述其亲历之境。”元稹还写了“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意思是他对其她女色绝无眷恋之心,除“君”之外,再没有能使自己动情的女子了。

  元稹和妻子韦丛的半缘情深为人津津乐道,元稹曾经留下“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千古传诵的佳句,就是元稹悼念亡妻韦从而作的。

  。‘‘诚知此恨人人有,贫贱夫妻百事哀”,贫贱的夫妻总是这样,尽管互相恩爱却因为物质条件的贫瘠而无法让心爱的人过得更加幸福,韦丛因为几组情意绵绵的诗歌而永远留在了后世读者的心中。《百度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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