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默玉最后的格格,晚清最后的格格金默玉,活到95岁,晚年时,揭露了

文史通4年前历史故事头条1110

晚清最后的格格金默玉,活到95岁,晚年时,揭露了什么皇室丑闻?

晚清的最后一位格格——金墨玉,在晚年95岁的时候,曝光了她姐姐与汉奸同流合污,并且认日本人做父的历史!当然历史记载的可能不完全,至少这件事情是有历史根据的。

最后一位格格

晚清的最后一位格格叫做金墨玉,也是我们历史上提到并不多的一位格格,而这位格格在晚清时期也非常有名,只不过在晚清没落之后,这位格格便不知下落了,后来这位格格在山西大同出现了,而出现之时已经高龄95岁!无论如何它都是一个贵族的血统,至少在满清时期是格格的身份,也确实让后人感到震惊。

95岁的高龄

对于任何人来讲,能够活到90岁已经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了,而这位晚清的格格,叫做爱新觉罗显琪,这位格格曾经在95岁的时候曝光了一件清政府的丑事,同时这位95岁的高龄格格也是我们在世的皇室成员中年龄最大的一位。但是她的姐姐却成为了汉奸,确实让人感到吃惊。

认贼作父

她所曝光的人不是外人,正是她的姐姐,是爱新觉罗王室成员中的一员,而她的姐姐在年轻的时候曾经与一个汉奸相处,后来慢慢的这两个人都转变为国家的对立面,而她的姐姐后来竟然直接认日本人做父亲,日本在清政府后期是典型的,损害清政府利益的国家。因此她的姐姐被后世人所唾弃,而这件事被曝光出来之后,舆论媒体也议论纷纷,说爱新觉罗的两个姐妹竟然会有如此的作为。

中国最后的一位格格是谁?

是肃亲王家的十七格格——金默玉

 金默玉(1918-),女,原名爱新觉罗显琦,满族,1918年9月14日生于辽宁省旅顺市。

  金默玉是清末八大亲王之一的肃亲王善耆最小的女儿,年仅3岁时父母双亡,由同父异母的三位姐姐抚养长大。小学在旅顺日本人开办的学校就读,13岁赴日本,进入贵族学校——女子学院读书。高中毕业后,被保送至日本女子大学英文系学习。大学二年级,因太平洋战争爆发而辍学,一年后回到北平,进入日本人在王府井开设的钟纺公司当顾问。

  解放后,自谋职业,开办“益康食堂”,与人合伙经营四川风味担担面,生意红火。那时她乐观向上,积极参加街道组织的各种公益活动,成为社会活动积极分子。1956年6月考人北京编译社做翻译,主要从事中译日的工作。1958年,在翻译方志敏传记期间,因故入狱,1979年平反后回到北京。

  1980年被聘为北京市文史研究馆馆员。1990年任日本“东京满学协会”总裁。随着国家改革开放形势的发展,金默玉总想要为国家做点事情,考虑到中日两国友好关系的发展和中日文化的交流,她萌生了创办儿童日语班的想法。经多方筹措,1992年2月,“爱心儿童日语班”正式开学。她既当校长,又当老师,亲自教课,并亲率儿童学员东渡扶桑,与日本学校儿童进行文化交流。此后,又经多方努力,1996年10月,由“爱心日语班”更名的“爱心日语培训学校”在河北省廊坊市经济开发区正式落成开学。金默玉不顾八十高龄,不仅亲自教课,还多次往返中日之间,筹措资金。她的热心办学精神得到日本政府和各界友好人士的支持和赞助,还有一些日本志愿者来校授课,培养中国日语人才。金默玉还积极参与东方大学城的筹建工作,2000年9月新兴东方大学城正式开学,近万名大学生人校学习。金默玉任副董事长。多年来,金默玉热心致力于中日友好联谊活动,接待了众多的日本客人。

历史上最后的格格是谁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70bf257010085sn.html

  [口述历史]最后的格格——金默玉

  1918年,流亡于旅顺、仍沉浸于恢复大清帝业的肃亲王善耆迎来了他的第38个孩子,他为这个小生命取名爱新觉罗·显琦——90年后,当“公民金默玉”回望当年身为肃王府的十七格格时,这位最后的格格,也完成了对中国最后一代王朝的记忆和见证。

  她像所有想摆脱出身阴影的人一样,试图用劳动来洗刷掉自己身上“十七格格”和“川岛芳子之妹”的烙印,以至于从此九节脊骨坏损,“天气稍一阴冷,浑身都难受”。1996年,78岁的金默玉在廊坊开发区创办了“爱心日语学校”,而后的“东方大学城”正是在这所学校基础上创办的。在廊坊的家里接受采访前,保姆先为老人递上毯子盖住双腿,很默契地送上香烟、打火机和烟灰缸。老人抽烟的频率很高,几乎一天一包。这也是秦城生活落下的习惯,在监狱里,每当腰疼得受不了时,她就靠香烟顶过煎熬。

  口述◎金默玉 主笔◎李菁

  末代肃亲王

  1922年父亲去世时,我只有4岁,所以我对父亲没什么印象,我也是从书上知道他的许多事情的,比如当年汪精卫刺杀摄政王载沣失败被捕后,是父亲审的他。父亲见汪精卫谈吐不凡,很爱惜他,虽然两人在保皇与革命的问题上谁也说服不了谁,但父亲觉得汪精卫是个人才,所以汪精卫能免于一死,父亲起了很大作用。

  我们家是正宗的正黄旗,追根溯源,我们这一支的祖先、第一代肃亲王叫豪格,是清太宗皇太极的长子,他骁勇善战,后来成为八大“铁帽子王”之一。皇太极去世后,他与多尔衮争皇位,多尔衮得势后,他备受迫害,很早就去世了。

  父亲爱新觉罗·善耆,是第10代、也是末代肃亲王。如今很多史学家都认为他是位开明之士,当年他极力主张君主立宪,也曾向西太后谏言过,但西太后听后不悦,把他和恭王一起给轰下去了。父亲下去后大哭一场,觉得清朝完了。西太后每年过生日,那些王公大臣都要进贡,父亲想让她见识一下国外那些先进东西,告诉她“人家文明都发展到这个程度了,大清朝别再妄自尊大了”。他处心积虑,让人从英国、法国运来了好多东西,比如沙发、摇椅、望远镜、留声机等等。但那些东西运回来后,有人说:肃王要篡位。他一生气,就把它们留在自己家了,我小时候还玩过。我记得还有一个特别大的八音盒,像钢琴那么大,16个人都抬不动,上面有很多小木人,启动后,有的在跳舞、有的在敲锣、有的在打鼓,特别好听,后来也不知道哪去了。

  刚过40岁的父亲出任民政尚书,相当于今天的部长,在当时的清政府里已算非常年轻的“官员”了。他在全国推行警政、户口、卫生、市政等方面的建设,他接管“崇文门税务监督”后,给大家都涨了工资,告诉大家绝对不许收贿,有点像今天“高薪养廉”的意思。后来有人跟西太后说:肃王管得挺好的。谁知道西太后说:“那肃王以后不干了,谁接管他?”意思是说没油水可捞,还谁愿意管这摊啊?由此可以想见,那时的清政府已经溃烂成什么样子了。

  父亲对清朝忠心耿耿,1912年,他痛哭流涕反对溥仪退位,是唯一拒绝在退位诏书上签字的亲王。溥仪逊位后,他跟全家人说,国家都亡了,个人生活不能太奢侈,所以要家里人穿得简单些。母亲她们都有丝绸,也不能故意扔了,所以平时就在外面穿一布衣。我的三娘特胖,怕热,只有她平时可以穿一件纱衣。其他人上下都得是布的,不许穿丝的。所以父亲死后被溥仪“赐”谥号为“忠”,追封为“肃忠亲王”。

  父亲在56岁那年暴病而死,有1位正夫人、4位侧夫人,生了38个孩子,我是最小一个,肃王府里的十七格格。我有21个哥哥,16个姐姐。现在很多年轻人好奇,问我能认全那么多哥哥姐姐吗?怎么认不全呢?男的跟男的排,女的跟女的排,最小的哥哥叫二十一哥或小哥哥。在王府里,我们管正夫人叫“奶奶”,管自己的母亲叫“娘”,我的生母是第四侧夫人,我对母亲印象不多,只记得她挺好强的,老是盘腿看书。母亲是在父亲去世之前死的,据奶妈她们说,母亲是侍候父亲累死的。就这样,我4岁那年,一个月之内没了父亲和母亲。

  旅顺岁月

  1918年我在旅顺出生时,父亲已从北京流亡到旅顺6年了。当年父亲一心想利用日本人复辟清朝统治,策划“满蒙独立”。日本人就在旅顺给他预备好了房子,让父亲过来“共商大计”。

  父亲在世时,我和他的接触也不多,父亲是“王爷”,基本上都在王爷府里待着,不像咱们现在出入那么随便。我们这些孩子,各有各的屋子,各有各的奶妈和“看妈”,连母亲的屋子都不大随便进出。

  父亲组织“宗社党”,复辟失败后流落到旅顺,让哥哥姐姐都上日本学校。他的意思是,必须得学习人家先进的东西,就这一点我觉得他脑子好,并不是那种“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老思想。所以姐姐们都上旅顺女子学校,哥哥们上旅顺“工大”,我们小不点的上第二小学,同学们都是满洲铁路或者关东厅的后代。

  虽然那时已经没了皇帝,但在家里,那些前清的礼仪还沿袭着。那时家里也没有沙发,坐得规规矩矩,只能半个屁股坐在凳子上,跟谁说话要慢慢把头扭过去,以耳朵上的坠子不能有任何摆动为标准。平时格格也没什么机会出门,只有姐姐嫁人、亲戚过生日时,才有机会出去。听姐姐们说,格格们出门时用幔帐遮着,直到上了轿子才放下,没几个人见得着。所以在老百姓的想象中,哪个王府的格格都是“美人”。

  旅顺和大连当年也是清朝遗老遗少聚集的地方。父亲到了旅顺后,恭亲王溥伟也追随他到了大连。恭亲王溥伟特别崇拜我父亲,他也赞成父亲,认为不能锁国。恭亲王长得漂亮极了,真像个王爷的样子,不像我父亲是个小矮人。他小楷写得也漂亮,问他《红楼梦》哪一回写的什么,他随口就能说出来。父亲去世后,他特别疼我,认我为干女儿。我在恭王府行四,是“四格格”。恭亲王也是对清朝念念不忘,1931年跑到沈阳去拜祭清祖先陵,后来又跟着溥仪跑到长春“满洲国”,没几年就死了。现在大连还有恭亲王的房子,我几个哥哥也在大连买房子住,现在大连黑石礁一带还有一套,据说已经变成了饭店。

  刚到旅顺时我们家还是一个大家族,都已破落成那地步了,还有两百多口子人呢!父亲是为了他的复辟梦而到旅顺的,但对那几位夫人来说,旅顺太小太闷了,哪能跟北京比呢?父亲在时她们不敢动,但我们家吃的、喝的、用的都从北京运。父亲一死,几位夫人很快回了北京,有几位哥哥去了大连,这个大家庭很快就散了。

  没落皇族

  我在旅顺待到13岁。我毕业那年,溥仪的“满洲国”也成立了,我去长春上了很短一段时间的学。那时我几个哥哥在“满洲国”谋得了一官半职——同母的大哥金宪立任“齐齐哈尔市长”,后来他跟人闹别扭也不干了,要去日本;当时川岛芳子也在长春,哥哥们也怕我受她影响,就把我一起带到日本了。

  我们到日本被安排读日本的贵族学校。一起去留学的都是满清后代,比如婉容的弟弟润麒,溥仪的妹妹、醇亲王府的三格格都是我们同学,他俩后来成了一对夫妇。润麒年轻时候特别淘气,一不高兴就掏出枪冲天上放两枪,不过后来经历了那么多磨难,他的脾气也变了。前一段听说他还好好的,没想到出门摔了一跤,就死了。

  那时我们家是被川岛浪速控制着的,川岛浪速是利用我们家起家的。父亲当年为了复辟找到他,父亲在世时,他“王爷长、王爷短”的,拍父亲马屁,他过去就是个三等翻译官,中国话也不怎么样。川岛浪速就怕我父亲一个人,他看透了我们家,哥哥们都无能,年纪大的几个哥哥都抽大烟,年纪小的还在上学,父亲一死,我们家也没什么人顶事,整个家就被川岛控制了。

  我很小的时候见过川岛浪速,他到过旅顺。记得有一次吃饭时他突然把袜子脱了,往后一扔,那时候我不知为什么就对他有些反感,觉得他真下等。川岛浪速掌管我家很长时间,他对父亲的几位夫人不敢不恭,她们回北京后,川岛每个月定期给送生活费,那几位夫人什么也不懂,只要给生活费、生活不成问题就不过问了,还感恩戴德地喊他“川岛大人”。后来大奶奶、三娘、二娘等都相继去世,川岛浪速就一点点掌握了我们家的财产,我们在大连、天津都有不动产,最终都被他控制了。

  从格格到平民

  珍珠港事件爆发后不久,我被迫中断了两年的大学生活,从日本回到北京自己家的那所老宅,这是我第一次在北京长住,也是我记忆里最无聊的时期,什么事情都没有,在家里憋坏了,王府井一天能逛好几次。

  我关于人生的所有梦想也因为那个动荡的年代而破灭。我曾经设想自己做一名四处采访的女记者,甚至去做歌唱演员,但长辈们觉得,身为一个王府里的格格,怎么能四处抛头露面呢?我喜欢骑马和打网球,为了玩起来方便,在19岁生日那天,我剪了一个短短的男式头发,那张照片被照相馆放大了放在橱窗里,被我一个哥哥无意中看到了,他特别生气:格格的照片怎么可以随便挂在外面让人看!

  从小我对钱没什么概念,从不接触钱,也不必拿钱,要什么有什么,大了以后也不用我管钱,哥哥们早给买好了。他们从几百样里挑几样好的,拿回来给我挑,哪用得着我花钱呢?到了民国时期,开始实行记账。去东安市场逛,大家都知道这几位常去的客人的身份,说这个小姐是什么府的,那个人是什么市长的女儿,他们也都知道我是肃王府的小格格,我一去他们就“您随便拿”,喜欢什么就说送回家里,也不用自己带回家。到了节假日、旧历年算账,家里的账单一叠,到时自有人算账,但谁给的我都不知道。

  此前我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我剩下的大半生,竟会以这样一种方式度过。1948年,哥哥成了众多匆匆离开北平城人群里的一员,留给我的是100块钱、6个孩子,外加一个老保姆和她的女儿,一家9口的生计都落在我一个人身上。我既没结婚,也没孩子,为了维持生计,我开始陆续变卖家中的钢琴、地毯、沙发、皮大衣、留声机等。为了谋生,我还给海军织过毛衣,3天1件,但还凑不够一家人的菜钱……在这种窘迫中迎来了一个新的政权。

  1956年,我考进北京编译社,被分配到日文组工作。就在我觉得新生活才刚刚开始时,1958年2月初的一个傍晚,十几名警察突然闯进家里,宣告我被捕了。3个月后,我被押送到劳改队。6年后的一天,正在干活的我被队长叫进办公室:“金默玉,经过审查,现在决定判处你有期徒刑15年!”从这一天起,我被带到著名的秦城监狱开始服刑。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无法选择的出身,以及那个阴魂不散的胞姐川岛芳子。为了不连累马万里,我主动提出了离婚。

  1973年,熬过了15年的铁窗生涯,我终于重获自由。平反后,我被分配到北京文史馆做馆员。当年在日本学习院的那些同学设法找到了我,分隔几十年,她们说我一点都没变,还嘻嘻哈哈的,甚至有人还不相信我坐过15年的牢。我拒绝了他们让我去日本定居的邀请,我还是那个想法,我毕竟是中国人。现在,我的兄弟姐妹中,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们这一辈,男的是“宪”,女的是“显”,下一代女的是“廉”、男的是“连”,现在这些后人有姓金,有姓连、廉,姓什么的都有。以前是皇上赐给8个字,可以用八代人,这8个字用完了再给8个,现在也没人给排了。我们家到“连”就没了。那个曾经显赫的皇族,已完完全全是这个民族彻底翻过去的一页了……

大家闺秀的格格美丽大方,清朝最后一个格格是谁?

爱新觉罗·韫欢。

爱新觉罗·韫欢(又称金志坚)是最后出生的皇族成员,是溥仪的七妹。2004年8月9日,随着金志坚的去世,中国数千年皇室的最后一位皇姑也走向了天国。

金志坚的出身是贵族,职业是园丁。半个世纪以来,她在精忠街小学任教,还先后在二二七中、区教育局教育培训班等执教过。

她勤勤恳恳,精通业务,其敬业精神更被同事们称道,为教育事业作出了出色的贡献,她20世纪60年代就出席过全国群英会,而各种“模范教师”的头衔也得了许多。

扩展资料:

1912年2月12日,隆裕太后颁布清帝退位诏书,宣告着溥仪退位,延续两百多年的清帝国走向灭亡。而在清朝灭亡后,末代皇帝溥仪仍居于紫禁城,在小朝廷内继续担任起了“皇帝”。

与此同时,载沣生下最后的女儿,也就是溥仪最年幼的妹妹爱新觉罗·韫欢。1921年,爱新觉罗·韫欢出生在醇亲王府北府,姐妹中排行第七,王府内上下都称“七格格”。

是清朝最后一个皇室正统的格格。虽然在当时溥仪已经退位,但却仍居住在紫禁城中,拿着民国政府巨额的优厚待遇过着皇帝般的生活,连带着韫欢一家子都过得豪华。

由于,韫欢在当时尚且年幼,加之溥仪身上还留有“皇帝”的威严,以至于韫欢没叫过溥仪一声大哥。而1960年,在周总理特意安排下,韫欢与溥仪以及其他兄弟姐妹们有了团聚的机会。

在宴会上,韫欢看着饱经沧桑的溥仪,终于喊出生平第一次大哥,含着眼泪。相比于大哥溥仪,韫欢有过辛酸,也有过艰辛,但一切还算得上比较顺利。

韫欢出身贵族,有着性格善良,知书达理的气质。她不眷恋奢华,从事园艺劳作,甘愿隐于市,过着平凡生活而又不平凡人生,是一位值得敬佩的人物。

1947年,韫欢改变了生活方式,她走出花园到一所兢业学校工作,从此开启教育事业。在往后两三年时间内,韫欢和朋友李淑芬一起开办了女子职业学校“坚志女子职业学校”。

还经过李淑芬介绍,认识了一位叫乔宏志的人,并相亲相爱到结婚。1950年,韫欢以金志坚之名被政府吸收为公办小学的教员,成为兄弟姐妹中第一个参加革命工作的人。

这一年,可谓是爱情,事业双丰收。20世纪60年代,韫欢就出席过全国群英会,而她各种的“模范教师”的头衔奖项也是多不胜数。

2004年,初夏时韫欢重病住院,不久后不治去世,享年83岁。在临终之际,韫欢留下一句:“为人民服务,是我一生最大的荣幸”。便逝世而去。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爱新觉罗·韫欢

清朝最后一个格格,金默玉的照片

金墨玉,

中国最后一位格格是谁

  金默玉——中国最后的格格 她是末代皇帝的侄女、川岛芳子的亲妹妹,留过洋、享过福,也坐过牢、吃过苦。当这一切过去,她说:“人一辈子喜怒哀乐,哀啊怒啊,都应该搁到自己心里,但是喜和乐可以和很多人来分享。”

  虽然已经89岁了,但金默玉的生活习惯却像前卫的艺术青年:凌晨六七点钟才睡,下午两三点钟起床。“网球、篮球、高尔夫球的竞赛都是夜里头演呀。”她笑咪咪地说,开朗得犹如孩童。

  那一刻,你很难相信,有着这样笑容的老人,身后竟有如此坎坷的人生:她曾是末代皇帝溥仪的侄女、川岛芳子的亲妹妹,也曾是川菜馆的老板娘、靠打毛衣维持一家生计的家长;她留过洋、享过福,也坐过牢、吃过苦。

  而当这一切过去,她仍然可以说出:“喜怒哀乐这四个字,你那个哀跟那个怒啊,都应该搁到自己心里,但是喜和乐,可以跟很多人来分享。”

  肃亲王家的十七格格

  金默玉的父亲是爱新觉罗·善耆,清朝八大世袭亲王之一的第十世肃亲王。肃亲王有一个正妃、四个侧妃,一共生有38个子女,其中21个儿子、17个女儿。年龄最小的四侧妃,生了3个女儿:最大的叫显,汉化姓名叫金璧辉,后来,她有了一个日本名字:川岛芳子。而最小的就是在旅顺出生的金默玉,满族姓名为爱新觉罗·显琦。

  金默玉没有赶上肃王府的鼎盛年代。那时候北京有一句话:“恭王府的房子,豫王府的墙,肃王府的银子用斗量。”1918年金默玉出生的时候,父亲已经在东北流亡6年了。虽然是流亡,但王室的生活与作派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并没有改变,规矩多多:“没有了皇上和太后,祖宗的牌位还在,逢年过节,一定要拜祭;同族的亲戚也还在,请安的时候,失了礼节,就成了大笑话。”说起现在的清宫戏,金默玉觉得可笑:“动不动就‘喳’、‘喳’,你‘扎’谁呢?那字儿念‘zhe’。”

  女孩子的规矩更多。在宴会上,金默玉和姐姐们甚至不会去夹远处的菜——那种不雅观的事情通常由奶妈代劳,奶妈们会递给她们一个小盘子,一样菜夹一点在里面。“这当然会吃不饱,但是不能流露出来——要坚持到回家去,由奶妈再给开小灶。”

  对于王府里的各种规矩,金默玉的哥哥姐姐都无条件地遵守下来,但被哥哥姐姐们称做“小不点”的金默玉却想要更多的特权。王府的规矩,每个格格都有一个奶妈和一个“看妈妈”。格格出门,总需要奶妈或者“看妈妈”看着。金默玉去上学,奶妈也跟着她去。她硬是觉得别扭,坚持不要,姐姐们因此叫她“革命儿”。

  刚满19岁,金默玉就对未来有了自己的打算,她希望能成为一名四处采访的女记者,或者歌唱演员。王府里的长辈们被她的想法吓坏了:一个王府格格,怎么能出去抛头露面做职业妇女呢? 但这个十七格格显示出了和父亲一样的固执。1937年,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金默玉被迫中断了在日本的学业回到北京。她终于瞒着家人找到一个职位:“在一家日本人开的公司当顾问,薪水很高,又不用坐班。”从小娇宠的她也不懂得上班要准时,“有一天我到公司去,看见大家从楼梯上下来。我想大家是去打防疫针,那时候经常会打各种防疫针。我就和他们打招呼:你们是打针去么?他们都笑:金小姐,现在是下午5点钟,我们下班了。”

  那时,习惯于花钱的她,薪水还没发下来,就被她预支光了。亲戚朋友们上公司来买东西,一律挂她账上;女同事们下班了,她请她们去吃西餐。到了月底一算,她反而欠公司的钱。那时,她根本不知道,有一天,她要靠打毛衣来维持一家9口的生计;有一天,她一个月只能拿到19块5角钱,吃一碗面,都要在心里飞快地算计。

  赊账成了每天的必修课

  1949年,金默玉看到了解放军进城。进城的那一天,在租来的东单四合院外面,她靠着砖墙,看一队队士兵打着绑腿,身板笔直地从街上走过去,心里特别欢喜。她想,以后街上再也看不到挎着舞女、酒气熏天的大兵了。她诚心诚意地要当一个街道积极分子,跟着大家拿着玻璃瓶和竹夹子,到各家厕所去,翻开砖头,挖出砖头下的蛹。

  哥哥们早就离开了北京城,但她没有跟着去。她觉得“男人们都太不成器”。父亲把儿子们都送到国外,他们读的是国外最好的军事院校。在金默玉看来,他们中的大部分人在军事院校里只学到了一身大爷脾气,有几位哥哥还抽上了大烟。

  肃亲王的产业在这些哥哥们手中败落下来,东四十四条的房产、旅顺的房产、大连的房产都一点一点被变卖了。他们把卖房子的事情托给川岛芳子的养父川岛浪速,这个日本人却私吞了一半财产。到1949年哥哥们去了香港,留给金默玉的全部财产就100块钱。这100块钱要喂养9张嘴:大哥的4个孩子、二哥的两个孩子,还有大哥的老保姆和保姆的女儿,而她尚未结婚、没有社会经验也没有生活经验。

  为了维持生计,金默玉开始变卖家中的物品:钢琴、地毯、沙发、皮大衣、留声机……由于根本不懂市价,一大堆皮衣她用不到一件衣服的价钱就全给卖了。昔日的十七格格还织起了毛衣出售,3天织1件,但仍不够一家人的买菜钱。此后,她还开过洗衣坊,用上好的肥皂,一个月下来,买肥皂的钱比挣的还多。赊账成了每天的必修课,胡同口杂货铺的老太太看到她就追着问:“钱什么时候给啊?”

  这样的日子一直熬到1952年,金默玉开起了饭店。“那年哥哥到了日本,给我和6个孩子寄回了一笔生活费,斟酌再三,我在自家院子里开了间西餐厅,结果没人上门。”后来金默玉改开四川饭馆,“北京当时有40万四川人,这家四川饭馆一下子火了起来。虽然没赚多少钱,但至少吃穿不再发愁了”。两年后,饭店被公私合营,她成为中央编译局的一名职员,每月拿60元工资。金默玉回到家里,开心得哼起了小曲。

  人生两次最正确的选择

  1954年,36岁的金默玉结婚了。“大喜那天,旗袍是借来的,请帖是丈夫马万里亲自用毛笔写的。”金默玉说,“那一天,看着大红的喜帖,我忽然感慨,怎么这么就把自己嫁出去了!”要是在过去,她或许早已像姐姐们一样,嫁给了某位蒙古王爷。她们是满蒙联姻的重要工具,不过,金默玉从小就和她们不一样。在北京的时候,她拒绝了家里人的提亲,冲着他们喊:“我的事,你们谁都不要管!”这样的婚礼,或许潦草了些,却是她自己选择的。

  丈夫马万里是当时国内极负盛名的花鸟画家,他曾有过两次婚姻,第一个妻子难产而死;第二个妻子因感情不合与他离婚。遇到金默玉时,马万里还住在女儿家里,女儿家很小,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更别提画画了,他也因此心灰意冷,一意自杀。金默玉的出现让他重新有了作画的地方,也有了一个家。但没想到,风暴那么快就到来了。

  1958年2月,离当年的春节还有5天,金默玉突然从家中被带走,开始了她15年的牢狱生活。唯一的罪名,就是她的出身:“肃亲王的女儿,特务川岛芳子的妹妹,在那个年代,这足以让我致命。”为了不连累丈夫,监狱中的金默玉申请了离婚,她决定独自度过漫长的刑期。1973年,刑满释放的金默玉来到天津茶淀农场,成为一名农场工人。

  在天津茶淀农场,金默玉用比她还高的大铁锹费力地挖着苹果树下的冻土,手掌流血了,但她不作声。“我知道我和别人不一样,别人是人民内部矛盾,而我是封建贵族阶级的小姐,汉奸的妹妹。”

  此时,一位讲北方话的上海人,闯进了金默玉的生活。他将一把自制的小铁锹、一本日语版的《人民中国》,送给了手掌流着血的金默玉。金默玉很快答应了他的求婚,因为她希望能在农场里分到一间属于自己的房子,她厌恶身边的那些女劳改犯,“她们中有人曾是舞女,每天早上起来要喝几大杯酒,用别人听不懂的话喃喃地咒骂;有人用红纸把嘴染得通红,游手好闲。”

  “你不后悔当年没和哥哥们一起走?那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了。”记者问金默玉。

  金默玉却说,她这一生做过的最正确的事有两件,一是没有去香港,一是在监狱中没有陷害过任何一个好人。“在日本读书的时候,我的家庭教师告诉我,高尚不是别人笑的时候你不笑,它是一种品德。高尚的人,一年中必须找一天闭门思过,想想有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人的事情。你认为正确的,就坚持到底,不要管别人怎么想。”

  生平只求过一次人

  1976年,跟丈夫回上海探亲时,金默玉病倒了。X光片显示,她的脊椎有9节都坏了,病历上写着“脊椎骨质增生、骨髓炎、腰肌劳损”。农场给她办了病退,每月工资降至19元2角,“连吸烟的钱都不够”,何况还要给婆婆寄钱。吸烟,是金默玉在监狱里养成的习惯,“腰疼得受不了,或者累得撑不住,我就吸烟,后来一天能吸一包。”

  生平第一次,金默玉想到了求人。按照她的性子,她是死也不求人的。在监狱,腰疼得拿不起放在地上的铺盖,就用脚去移;没有梳子,就用牙刷把头一点一点地刷过去;衣服破得没有替换,就用碎布在上面缝出小花来;无论处境如何,外表一定要整整齐齐。

  曾经在肃王府侍奉的保姆拉着她掉眼泪:“格格,您这是从天上摔到地下了!”金默玉大笑:“这不是还没摔死么!”曾有一位在美国的侄孙女,苦苦请求这位姑奶奶住到自己家里去,可她就是不去。“我不愿意麻烦他们。”但在1979年,她写了生平第一封求人的信,收信人是邓小平。

  在信里,金默玉不是要求平反,而是要求一份工作,她还记得信里的内容:“我如今已经干不了体力劳动了,但是还干得了脑力劳动,请给我工作。”信回得很快。告别北京40年后,金默玉终于成为北京街头市民中最普通的一分子。

  之后的十几年,她有了收获。

  金默玉一直就想办一所学校。1992年初,金默玉与丈夫将家中所有的存款全部拿出来,购买了书桌、教材等学习用品,开办了“爱心儿童日语班”。“爱心”暗喻“爱新”,表明她是爱新觉罗家族中的一员,又表明她在晚年为培养儿童的日语能力而奉献自己的爱心。

  为了把“班”办成学校,从1993年起,金默玉在日本和北京之间奔波了数年,动用了同学、朋友、亲戚等一切关系,四处演讲,终于筹足了办学经费。1996年5月,位于河北廊坊市开发区的爱心日语培训学校正式挂牌。据有关部门确认,该校是当时国内设施最齐全的民办日语专修学校。

  上世纪90年代后期,正是在这所学校的基础上,建起了廊坊东方大学城。在晚年,她终于在廊坊有了一套完全用自己挣来的钱买下的房子。邻居们都知道这是个了不得的老太太。

  然而,金默玉却不觉得自己的一生有什么特殊。“有时候想想,我这一生,到底干了点什么呢?”她叹息着,看着手中的照片。照片上,14岁的她穿着白色的衣裙,像男孩子一样顽皮地微笑着。“那时候,我可淘气着呢。”她说,唇边泛起一个与当年一模一样的笑容。

身为铁帽子王最小的女儿,为何沦落到开饭馆维持生计?

身为铁帽子王最小的女儿,却沦落到开饭馆维持生计的原因在于家庭的负担太重,她需要养活哥哥姐姐以及自己的孩子,她自身也没有工作和经济来源,最初是靠变卖家中财产维持生计,不过后来家中的东西都基本变卖完,所以只能够自己做事赚钱,所以就选择了开饭馆。

众所周知,肃清王是清朝“十二铁冠王”之一。然而在1918年,清朝被毁,所有的铁帽王子都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意义,也就是一个称号而已,没有了原来的优越的待遇,同时也没有了优越的官位。肃清王最小的女儿原来叫做显琦,只是后来改名为金默玉。1941年,“珍珠港事件”事件爆发。金默玉原本在日本留学,被迫休学回京城,回来之后就住在的肃清王宫殿里。

这时,肃清王的宫殿已经年久失修,相当的落魄。但是金默玉的兄弟姐妹们依旧如常,挥霍无度,不知道什么是节俭。金默玉因为受到这个环境的影响同样也是如此。没过几年,肃亲王留下的那些财富就已经渐渐的被他们给消耗完了,然后就变卖古玩字画等。后来金默玉的哥哥更是直接离开了京城,金默玉没有任何办法,她没有工作,没有经济来源,只能够继续变卖家里的东西,自然很快,家里的各种东西都慢慢的变卖完了,这个时候为了自己和哥哥姐姐们的孩子们,不得不自己去找新的出路。

金默玉是富贵家庭的孩子,没有太多的生存手段,无赖之下,也就只能够通过开饭馆维持生计。

清朝最后的格格是谁

最后的格格——金默玉

1918年,流亡于旅顺、仍沉浸于恢复大清帝业的肃亲王善耆迎来了他的第38个孩子,他为这个小生命取名爱新觉罗·显琦——90年后,当“公民金默玉”回望当年身为肃王府的十七格格时,这位最后的格格,也完成了对中国最后一代王朝的记忆和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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