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永与陈师师,柳永和谢玉英的故事是什么,和李师师又有什么关系?

文史通4年前历史故事问答920

柳永 老婆是谁

柳永一生流连于烟花柳巷,并未成婚。死后柳永被妓女合金埋葬

柳永出身官宦世家,祖父柳崇,世居河东(今山西),曾为沙县县丞,在州郡颇有威信。父亲柳宜,出仕南唐,为监察御史;南唐灭亡后,柳宜供职北宋,任雷泽县令,不久,改为费县县令、濮州任城令。柳永即出生于其父任所(984年,费县)。

淳化元年(990年),柳宜入东京上书,授全州通判,柳永随父赴任。 淳化五年(994年),柳宜以赞善大夫调往扬州,柳永随往,习作《劝学文》。 至道三年(997年),柳宜屡迁至国子博士,命其弟携画像前往故里崇安,以慰家母思念,柳永随叔归乡。

咸平元年(998年),柳永居家乡,游览名胜中峰寺,作诗《题中峰寺》。 柳永读到《眉峰碧》,甚爱此词,将它题写在墙壁上,反复琢磨。咸平四年(1001年),柳永尝试为词,作《巫山一段云·六六真游洞》,歌颂家乡风景武夷山,有“飘飘凌云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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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永的文学成就:

柳永词大量描写市民阶层男女之间的感情,词中的女主人公,多数是沦入青楼的不幸女子。柳永的这类词,不仅表现了世俗女性大胆而泼辣的爱情意识,还写出了被遗弃的或失恋的平民女子的痛苦心声。在词史上,柳永第一次笔端伸向平民妇女的内心世界,为她们诉说心中的苦闷忧怨。

正是基于这样的原因,柳永的词才走向平民化、大众化,使词获得了新的发展趋势。

柳永词多方面展现了北宋繁华富裕的都市生活和丰富多彩的市井风情。柳永长期生活在都市里,对都市生活有着丰富的体验,他用彩笔一一描绘过当时汴京、洛阳、益州、扬州、会稽、金陵、杭州等城市的繁荣景象和市民的游乐情景。这些都市风情画,前所未有地展现出当时社会的太平气象。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柳永

柳永死后他的亲人为什么不安葬他

  柳永尽情放浪多年,身心俱伤,死在名妓赵香香家。他既无家室,也无财产,死后无人过问。谢玉英、陈师师一班名妓念他的才学和情痴,凑一笔钱为他安葬。谢玉英曾与他拟为夫妻,为他戴重孝,众妓都为他戴孝守丧。出殡之时,东京满城妓女都来了,半城缟素,一片哀声。这便是"群妓合金葬柳七"的佳话。

  据明万历《镇江府志》卷三六附记,直到王安礼知润州时,才将柳永安葬在北固山下。但查了一下资料历来文学史家均语焉不详。宋代以后各家记载,也是众说纷纭,各执一词。归纳起来,其说有四:

  一、卒葬湖北襄阳说。宋祝穆持此说,祝在《方舆胜览》中记载:柳永卒于襄阳,死之日,家无余财,群妓合资葬于南门外。每春日上冢,谓之“吊柳七 ”,也叫“上风流冢”。渐渐形成一种风俗,没有入“吊柳会”、上“风流冢”者,甚至不敢到乐游原上踏青。这种风俗一直持续到宋室南渡。后人有诗题柳永墓云:乐游原上妓如云,尽上风流柳七坟。可笑纷纷缙绅辈,怜才不及众红裙。

  二、葬湖北枣阳花山说。宋曾达臣(敏行)、元陈元靓持此说。曾在《独醒杂志》中记载:“耆卿墓在枣阳县花山,每岁清明词人集其下,为吊柳”。陈在《岁时广记》中亦载:柳耆卿“掩骸僧舍,京西妓者鸠钱葬于县花山,其后遇清明日,游人多狎饮坟墓之侧,谓之吊柳七”。《枣阳县志》记载:“宋词人柳耆卿(即柳永)墓在兴隆镇花山”。据说柳永晚年游历到枣阳,与教坊乐工和歌妓为伴,靠作曲填词度日,后来死在枣阳兴隆一带,还是歌妓们凑钱将他安葬在兴隆镇西北3公里外的花山上。

  三、卒京口、葬北固山或银山说。宋叶梦得(少蕴)持此说。叶在《避暑录话》中记载:柳永“终屯田员外郎,死旅,殡润州僧寺,王和甫为守时,求其后不得,乃为出钱葬之。王和甫究竟葬柳永于何处?叶梦得未提及。据传北固山下有已湮没的柳永墓。但明代正德《丹徒县志》有“屯田郎柳永墓在(丹徒)土山下 ”,万历《镇江府志》不但有同样记载,而且记载了在土山下发现的柳永墓志铭[1]残碑的部分内容。元代镇江籍学者俞希鲁所撰《至顺镇江志》卷七说:“土山,在县西江口,俗呼竖土山(唐刘禹锡诗:‘土山京口峻’)。旧与蒜山相属,今改名银山。”而北固山,东晋以来就很出名,人们并没有称它为“土山”的。可见,柳永墓所在的“土山”,就是“银山”(今天镇江五十三坡下仍有叫银山门的地方),就是云台山北面的那一部分,并不是北固山。清代镇江籍词人赵彦俞有一首凭吊柳永墓的《琵琶引》词,上段开头就说:“芳草西津,那堪问,故里清明时节。”中间又有“春去也,荒坟一掬”等语;下段更有“惟有土山深处,记王郎碑碣”(指柳永墓残碑)等语。从中可以看出,柳永墓所在的“土山”,是紧靠“西津”(即西津渡)。这首词,既是柳永墓“在土山下”的旁证,更是“土山”就是“银山” 的明证。清代考据家叶名沣在《桥西杂志》中也支持葬镇江说。柳永的故乡是福建崇安也支持葬镇江说。柳永纪念馆一块与柳永铜像齐肩的长方形石头,上面刻写着:“柳永墓冢抔土还乡记”几个大字,下面还有几行碑文写着:“ 公元二00四年九月,值武夷山柳永纪念馆新馆落成之际,柳永仙冢抔土自镇江北固山分移至此。千载游子今朝还乡,一代词宗魂归故里”。

  四、葬仪征说。清王士祯(渔洋)持此说。王士祯在《分甘余话》中却提到了:“相传柳耆卿卒于京口,王和甫葬之,今仪征西地名仙人掌有柳墓,则是葬于真州,非润州也”。仪征古名真州,柳墓在仪征仙人掌。王士祯在《真州绝句》中还又一次提到:“江乡春事最堪怜,寒食清明欲禁烟。残月晓风仙掌路,何人为吊柳屯田”。诗文相互印证,当不致有误。但有一点存疑,仪征四郊无仙人掌这个地方,不知王士祯以柳墓在仙人掌何据?而明《隆庆仪真县志·免谈考》载:“柳耆卿墓在县西七里近胥浦”。清《嘉庆扬州府志·冢墓》亦载:“屯田员外郎柳耆卿墓在仪征县西七里近胥浦”。据此,柳永墓在仪征胥浦较为可信。

  由于官方正史《宋史》中没有柳永的传记,当时文人学士的诗文集里也没有关于柳永的记载,所以连柳永的生卒年限都没有定论。而现在所有关于他卒葬地的说法都来自宋人和清人的笔记,且是零星记载,传闻各异,要下一个定论,就更难了。这也是词人的悲哀!但换一种想法:这也是词人的一种荣幸,让更多地方的人记住他、关心他!幸与不幸竟在一念之间!

柳永的红颜知己有哪些?两人之间有何故事?

陈师师、赵香香、徐冬冬,谢玉英。

心娘、佳娘、虫娘、酥娘

柳永写的诗《西江月》,词里描写了最有名陈师师、赵香香、徐冬冬三位女子。

“调笑师师最惯,香香暗地情多,冬冬与我煞脾和”。描写这三位名妓。

而谢玉英是柳永途经江州之时,主动拜访所交往的名妓。因谢玉英抄写柳永的的新词,两人觉得很投缘,也算是知己。并留下了定情诗《玉女摇仙佩》。

后四娘就不是那么有名了,但是柳永也为他们四个做了诗,

每一位佳人对应一首《木兰花》,词作中都有女子之名。

《木兰花》——心娘

心娘自小能歌舞。举意动容皆济楚。解教天上念奴羞,不怕掌中飞燕妒。

玲珑绣扇花藏语。宛转香茵云衬步。王孙若拟赠千金,只在画楼东畔住。

《木兰花》——佳娘

佳娘捧板花钿簇。唱出新声群艳伏。金鹅扇掩调累累,文杏梁高尘簌簌。

鸾吟凤啸清相续。管裂弦焦争可逐。何当夜名入连昌,飞上九天歌一曲。

《木兰花》——虫娘

虫娘举措皆温润。每到婆娑偏恃俊。香檀敲缓玉纤迟,画鼓声催莲步紧。

贪为顾盼夸风韵。往往曲终情未尽。坐中年少暗消魂,争问青鸾家远近。

《木兰花》——酥娘

酥娘一搦腰肢袅。回雪萦尘皆尽妙。几多狎客看无厌,一辈舞童功不到。

星眸顾指精神峭。罗袖迎风身段小。而今长大懒婆娑,只要千金酬一笑。

柳永和清明节有什么关系,急!

柳永死时,无亲人过问,甚是凄凉。谢玉英、陈师师等一班名妓凑一笔钱为他安葬。谢玉英曾与他拟为夫妻,为他戴重孝,众妓都为他戴孝守丧。出殡之时,东京满城妓女都来了,半城缟素,一片哀声;那些送葬的官僚,自觉惭愧,掩面而返。这便是“群妓合金葬柳七”的佳话。往后,每逢清明节前后,春风骀荡,诸名妓不约而同,各备祭礼,往柳七官人坟上,挂纸钱拜祭,谓之“吊柳七 ”,也叫“上风流冢”;渐渐形成一种风俗,没有入“吊柳会”、上“风流冢”者,甚至不敢到乐游原上踏青。这种风俗一直持续到宋室南渡。后人冯梦龙有诗《众名姬春风吊柳七》题柳永墓云:乐游原上妓如云,尽上风流柳七坟。可笑纷纷缙绅辈,怜才不及众红裙。

历史上的柳永是怎样的一个人

柳永出身儒宦,幼时即显聪颖,作文、音律精通,加之受过良好的教育,他在青少年时代就崭露头角,少有名气。不单亲友对他寄予厚望,他自己也对前程满怀信心。宋朝立国标榜文治,影响所及,朝野成风。“学而优则仕”,读书考学成为许多青年才俊施展抱负、实现理想的重要途径。柳永自然也不例外,他于宋真宗天禧元年到京城赶考,以自己的才华,他辞别亲人时抱有必中的信心。

然而造化弄人,揭榜时柳永名落孙山。那时的柳永还很年轻,意气风发,根本不把这次落第当作一回事,他在一首词中写道:“富贵岂由人,时会高志须酬。”几年后他第二次参加科考,却仍然不中。失望之余,他挥笔写下了那首改变了他人生走向的《鹤冲天》:黄金榜上,偶失龙头望。明代暂遗贤,如何向?未遂风云便,争不恣狂荡?何须论得丧。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烟花巷陌,依约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寻坊。且恁偎红依翠,风流事,平生畅。青春都一饷。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

他在词里说,我既然没有机会实现凌云的壮志,为何不张扬自己的个性,却去一味计较自己的得失呢?青春易逝,我宁愿舍弃浮名,换来偎红依翠的浅斟低唱,做我的白衣卿相!

柳永这首词不胫而走传到宫里,当朝皇上宋仁宗听了很是恼火。柳永第三次参加科考,这一次考是考中了,但临到皇帝圈点放榜时,宋仁宗朱笔一挥就把柳永的名字划掉了,并说:“且去浅斟低唱,何要浮名?”这次打击对柳永来说无疑是毁灭性的。试想,如今连皇上都对他怀有成见,他还会有出头之日吗?深感仕途无望的柳永自此终日出入秦楼楚馆,“偎红依翠”,他的风流倜傥及率真的性情深得那些青楼女子的喜爱,并有许多成为他的挚友,他们的交往,远远超出了男欢女爱。

柳永的生活居无定所,到处漂泊。从他的这首《归朝欢》里可以一见:别岸扁舟三两只,葭苇萧萧风淅淅。沙汀宿雁破烟飞,溪桥残月和霜白,渐渐分曙色。路遥山远多行役,往来人,只轮双桨,尽是利名客。一望乡关烟水隔,转觉归心生羽翼。愁云恨雨两牵萦,新春残腊相催逼。岁华都瞬息。浪萍风梗诚何益,归去来,玉楼深处,有个人相忆。

此词以白描和铺叙的手法,情景相生地抒写了词人冬日早行怀乡的思绪和羁旅行役之愁苦。前四句以密集的意象,表现江南水乡冬日晨景。下片写自己失意于仕途,于冬日之晨与“利名客”一道披星戴月而行。多年漂泊动荡的生活让他生发浓浓的厌倦,而渴望回到故乡、亲人的怀抱。然而关山相隔,烟水迷蒙,究竟何日才能结束这浮萍断梗般的生活与亲人团聚,不再彼此牵肠挂肚的相忆?

上苍终究对他心怀悲悯,第四次科考,柳永得中后被放了个屯田外郎,故后人又称他柳屯田。然而,因他做官清廉,体恤百姓,以致死后竟然无钱安葬。最后,是那些与他相知多年所谓风尘中的女子,含着泪,唱着哀婉的丧歌,筹钱将他掩埋。

或许,正是因了这种性情才成就了他在词坛的事业。设若换上另一种人生际遇,换上一种另类的性情,就断然不会给后人留下如此众多脍炙人口的佳作。

【也有说柳永表面上看对功名利禄不无鄙视,很有点叛逆精神。其实这只是失望之后的牢骚话,骨子里还是忘不了功名,因此,他在科场初次失利后不久,就重整旗鼓,再战科场。】

柳永 的情事【北宋仁宗时,有位名妓谢玉英,色佳才秀,最爱唱柳永的词.柳永才高气傲,恼了仁柳永于青楼名妓的爱情故事宗,不得重用,中科举而只得个馀杭县宰。途经江州,照例浪流妓家,结识谢玉英,见其书房有一册"柳七新词",都是她用蝇头小楷抄录的。因而与她一读而知心,才情相配。临别时,柳永写新词表示永不变心,谢玉英则发誓从此闭门谢客以待柳郎。

柳永在馀杭任上三年,又结识了许多江浙名妓,但未忘谢玉英。任满回京,到江州与她相会。不想玉英又接新客,陪人喝酒去了。柳永十分惆怅,在花墙上赋词一首,述三年前恩爱光景,又表今日失约之不快。最后道:"见说兰台宋玉,多才多艺善赋,试问朝朝暮暮,行云何处去?"

谢玉英回来见到柳永词,叹他果然是多情才子,自愧未守前盟,就卖掉家私赶往东京寻柳永。几经周折,谢玉英在东京名妓陈师师家找到了柳永。久别重逢,种种情怀难以诉说,两人再修前好。谢玉英就在陈师师东院住下,与柳永如夫妻一般生活。

后来柳永出言不逊,得罪朝官,仁宗罢了他屯田员外郎,圣谕道:"任作白衣卿相,风前月下填词。"从此,专出入名妓花楼,衣食都由名妓们供给,都求他赐一词以抬高身价。他也乐得漫游名妓之家以填词为业,自称"奉旨填词柳三变"。

柳永尽情放浪多年,身心俱伤,死在名妓赵香香家。他既无家室,也无财产,死后无人过问。谢玉英、陈师师一班名妓念他的才学和情痴,凑一笔钱为他安葬。谢玉英曾与他拟为夫妻,为他戴重孝,众妓都为他戴孝守丧。出殡之时,东京满城妓女都来了,半城缟素,一片哀声。这便是"群妓合金葬柳七"的佳话。

谢玉英痛思柳郎,哀伤过度,两个月后便死去。陈师师等念她情重,葬她于柳永墓旁。

关于柳永的红颜知己

当时的妓家,流传几句诗:“不愿穿绫罗,愿依柳七歌;不愿君王召,愿得柳七叫;不愿千黄金,愿中柳七心;不愿神仙见,愿识柳七面”,这柳七,便是柳永,因在家排行老七而得名。细数柳永的红颜知己,最有名的莫过于京师三个上等的行首:陈师师、赵香香、徐冬冬,以及去浙江余杭任县宰的途中,在江州结识的谢玉英。

有词《西江月》为证:“调笑师师最惯,香香暗地情多,冬冬与我煞脾和”,在他去余杭赴任之前,与她们交往甚密,且赔着自己钱财,争养着他;任期满后回京,三人仍对柳永情意深长;在柳永死后,以师师为首,用众妓家财帛,置买衣衾棺椁,并为其带孝守墓。此是后话了。

再说谢玉英,柳永途经江州,寻访当地名妓,人们告诉他:“江州名妓,当数谢玉英,才色第一。”柳永慕名而去,玉英见其文雅,遂引他入书房。柳永见书桌上摆一册书,是玉英用蝇头小楷抄下的“柳永新词”,三言两语,二人即成知己。三五天后,柳永再次上路。玉英眷恋不舍,立下盟誓“从今为始,即当杜门谢客以待”。柳永则说:“赴任不便,若有心,任满之日,同到长安”,并留下《玉女摇仙佩》一词,以为誓约。

三年后,任满还京。玉英在他走后,果然杜门绝客,一年后迫于生计,又依前接客。柳永再经江州,访玉英之时,正值江州当地某员外爷邀她看船去了,不遇,且知玉英负约,怏怏不乐,留下一词,怨玉英将“前言轻负”,便回京师。

回到京师,也有人举荐,升为屯田员外郎之职,一概俸禄并一应求诗求词所馈赠的东西,都花在了烟花柳巷的名妓身上。如若柳永一路仕途坦荡,也许他死后没有那么凄惨,然而才高气盛的他,因在宰相求词时,将余兴未至而写下的第二首词一同封进信封,词中一句“我不求人富贵,人需求我文章”得罪了宰相。在皇帝欲将柳永提为翰林之时,遭宰相反对,并把那句词一念,皇帝即批“柳永不求富贵,谁将富贵求之?任作白衣卿相,风前月下填词。”柳永一听罢了官职,自嘲“奉圣旨填词柳三变”,“三变”即“少年读书,屡次不第,变为词人;后被举荐,变为官人;而后又奉旨放落,逍遥自在,变为仙人”。从此,柳永无官无禄,便以妓为家。

多亏了他那些红颜知己,他才在失意之时有人倾听,落魄之时有人接济。也正是在他填写那曲让他罢官之词时,陈师师派侍儿来请,前往师师家中,见玉英访至京师,感其诚意,便与玉英如同夫妇般进出。玉英非常豁达,他去别的妓家,她也从不过问。或许,这就是宿命。若不是急于去陈师师家,便不会忙中出错,将那曲自傲的词也装入信封吧!

不久,柳永在赵香香家于昼寝之时,梦见一黄衣天将对他道:“奉玉帝敕旨,《霓裳羽衣曲》已旧,欲易新声,特借仙笔,即刻便往。”柳永惊醒,讨香汤沐浴之后即亡。香香即刻叫来玉英,陈师师、徐冬冬也都来到赵家,便有了前文提到的众妓葬柳七。出殡之日,一片缟素,满城妓家,无一人不到,哀声震天。玉英悲痛至极,不逾两月,随柳永而去,大家将她葬在柳永墓旁。

后来,每年清明左右,诸名妓都会不约而同为柳永上坟,称作“吊柳七”或“上风流冢”,一时成为风俗,至宋高宗南渡,此风方止。后来有人题柳墓:“乐游原上妓如云,尽上风流柳七坟。可笑纷纷缙绅辈,怜才不及众红裙。”

柳永的一生,作为一个男性,从立功业来说,是不成功的,然而,从私生活说,他是幸福的。古代那么多风流才子,能像他这样得到名妓们如此青睐的恐怕独一无二。柳永若泉下有知,也该知足了吧!

好吧,我承认,我也是找的别人的

柳永的故事

一、柳永被妓女合金埋葬

柳永,北宋词人,他的词大多是艳词,描写男女之情和青楼女子往事,参加科考,皇帝认为“属辞浮糜”而四次落榜。科举落第后,柳永沉溺烟花巷陌,都市的繁华、歌伎的多情,本就放荡不羁的他似乎一下子显露出来,他找到了一种真正自由自在的生活。

当时北宋都城东京,青楼妓家传出几句口号:“不愿穿绫罗,愿依柳七哥;不愿君王召,愿得柳七叫;不愿千黄金,愿得柳七心;不愿神仙见,愿识柳七面。”柳永并不像其他人,只是把青楼女子当成一种玩物,也不因她们地位低下而有所歧视,他抱着平等的态度和她们交流、生活、欣赏。没有强迫、压迫,这在当时是一种很标新立异的行为。

当时东京城有三大名妓:陈师师,赵香香和徐冬冬。这三人都喜欢柳永,陪着自己的钱财,争着包养柳永,衣食住行全在妓院供给,柳永就这样纵情于各大名妓之间,他身心俱伤,疲惫不堪,最后死在赵香香的肚皮上。

他既无家室,也无财产,死后无人过问,一班名妓念他的才学和情痴,凑一笔钱为他安葬,更是为他戴重孝。出殡之时,东京满城歌女都来了,半城缟素,一片哀声。这便是“群妓合金葬柳七”。为了纪念柳永,每年逢柳永的忌日,妓女们还要集中开一次“吊柳会”。

二、柳永的一段风流韵事

柳永在江淮间,曾结识了一位叫谢天香的官妓。谢天香不仅才貌出众,别有风韵,而且能歌善舞,柳永对她很是眷恋。因柳永要到当时的京都汴京去进行科举考试,所以二人不得不洒泪而别。临别之时,二人相约,待考试结束后柳永一定回来,二人重新相聚。

谁知柳永到了京城后,考试耽搁,流寓汴京,迟迟未归。谢天香看见柳永迟迟未归,也就萌生了早寻心上人的想法。不知为何,这一消息也传到柳永那里,柳永心中很是闷闷不乐。

一天,恰好柳永的朋友朱儒林要到江淮去,柳永就写了一首《击梧桐》的词,托他带给谢天香,以表达他的眷恋之情,这首词说:

香靥深深,姿姿媚媚,雅格奇容天与。自识伊来,便好看承,会得妖娆心素。临歧再约同欢,定是都把,平生相许。又恐恩情,易破难成,未免千般思虑。

近日书来,寒暄而已,苦没忉忉言语。便认得,听人教当,拟把前言轻负。见说兰台宋玉,多才多艺善词赋。试与问,朝朝暮暮,行云何处去?

这首词,可以说表达了柳永的衷曲。开头“香靥深深”几句,是写天香长得漂亮,腮边两个酒窝,姿态妩媚,这一副漂亮的面孔、姿态与气质,都好像是天有意赏赐给她的。接着写他自从认识了谢天香,得她殷勤看顾,也了解了她的艳情芳心。

临别之时,二人相约,一定重新相聚,肯定地说,二人都互相以终生相许了。但二人又都似乎没有明说,于是,二人又都怕这种交往的感情容易破裂,未免心中又犯嘀咕,产生疑虑。词的下片,柳永说,近日来二人还互相书信往来,但只不过是互相问候寒暄而已,已经再没有那种恩爱呢喃、缠绵悱恻的语言了。

于是,自己不免意识到,也听人说起,您准备背负前言,重觅心上人之事。最后柳永隐约地引用了战国时宋玉善词赋,写《高唐》、《神女赋》的典故,他说自己多才多艺善写词赋,请问,那朝朝暮暮的行云,不是出现在宋玉的笔下,又往哪里去呢?柳永实际上是以朝朝暮暮的行云来比谢天香了。

这首词通俗易懂,晓畅明白。既表现了柳永对谢天香的恋情,又对谢天香的负心有轻微谴责之意。谢天香读了之后,很是惭愧负疚,联想到往日二人的情谊,于是收拾铺盖,变卖财产,雇上车船,寻找柳永,与柳永结为终身夫妇。

三、柳永写《望海潮》的故事

柳永一直不得志,便到处飘泊流浪,寻找晋升的途径,迫切希望得到他人的提拔。根据罗大经《鹤林玉露》所载,柳永到杭州后,得知老朋友孙何正任两浙转运使,便去拜会孙何。无奈孙何的门禁甚严,柳永是一介布衣,无法见到。

于是柳永写了《望海潮》这首词,请当地一位著名的歌女,吩咐她说,如果孙何在宴会上请她唱歌,不要唱别的,就唱这首《望海潮·东南形胜》。后来,这位歌女在孙何的宴会上反复地唱这首词,孙何被吸引,就问这首词的作者,歌女说是你的老朋友柳三变所作(那时柳永还没有改名)。

孙何请柳永吃了一顿饭,就把他打发走了。由于小人挑拨离间,也没有怎么提拔他。

附原文:《望海潮》[宋]柳永

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云树绕堤沙,怒涛卷霜雪,天堑无涯。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豪奢。

重湖叠巘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嬉嬉钓叟莲娃。千骑拥高牙。乘醉听箫鼓,吟赏烟霞。异日图将好景,归去凤池夸。

译文:

东南形势重要,湖山优美的地方,三吴的都会,钱塘自古以来十分繁华。如烟的柳树、彩绘的桥梁,挡风的帘子、翠绿的帐幕,房屋高高低低,约有十万人家。高耸入云的大树环绕着沙堤,怒涛卷起霜雪一样白的浪花,天然的江河绵延无边。市场上陈列着珠玉珍宝,家庭里充满着绫罗绸缎,争讲奢华。

里湖、外湖与重重叠叠的山岭非常清秀美丽,有秋天的桂子,十里的荷花。晴天欢快地奏乐,夜晚划船采菱唱歌,钓鱼的老翁、采莲的姑娘都嬉笑颜开。千名骑兵簇拥着长官,乘醉听吹箫击鼓,观赏、吟唱烟霞风光。他日画上美好景致,回京升官时向人们夸耀。

四、奉旨填词柳三变(柳永)

柳永,原名柳三变,宋代著名词人,他的词在当时就广为流传,“凡有井水处皆唱柳词”。但他的仕途充满坎坷,他于公元1017年赴京赶考,没考上。他轻轻一笑,填词道:“富贵岂由人,时会高志须酬。”等了五年,第二次开科又没考上。他便写了一首《鹤冲天》:

“黄金榜上,偶失龙头望。明代暂遗贤,如何向?未遂风云便,争不恣狂荡?何须论得志。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  

烟花巷陌,依约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寻访。且恁偎红翠,风流事,平生畅。青春都一晌。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

这是一首发牢骚的词,但是那美丽的词句和优美的音律却征服了所有人,覆盖了所有的官家和民间的歌舞晚会,最后还传到了宫里。当时的皇帝宋仁宗一听大为恼火。

又过了三年,柳永再次参加考试,终于以他出众的才华通过了。但临到皇帝圈点放榜时,宋仁宗看到柳永的名字,想起了他那首《鹤冲天》,就在旁批道:“且去浅斟低吟,何要浮名?”又把他的名字勾掉了。

皇上的轻轻一笔,彻底地把柳永推到市民堆去写他的歌词。柳永只好自我解嘲说:“我是奉旨填词。”从此他终日流连在歌馆妓楼,瓦肆勾栏,他身上的文学才华和艺术天赋与这里的喧闹的生活气息、优美的丝竹管弦、多情婀娜的女子发生共鸣。仕途上的失意并不妨碍他艺术上的创造,可以说,正是这种失意造就了独特的词人柳永,造就了独特的“俚俗词派”。

五、晏丞相惜才护柳永

在封建社会,读书人不参加科举便没有出路。柳永在众人的劝说下,也只得去应试。他不费什么力气就中了举人,谁知主考官将名单呈交给皇帝时,仁宗赵祯看见了柳永的名字,猛然想起了一首传入宫中的《鹤冲天》,正是柳永写的,其中有一句: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

仁宗赵祯眉头一皱,提笔把柳永的名字划掉了,笑着说:“你要什么浮名嘛,去浅斟低唱吧!”柳永知道后,无奈把名字改成了柳耆卿,又去参加科举考试,又中了进士,后被派到浙江余杭县当县令。

柳永三年任职期满,回京述职,等候补官。当时正逢宰相吕夷简六十大寿。吕夷简久闻柳永大名,便差人带上礼物请柳永给他写一首贺寿词。柳永本来不大喜欢吕夷简此人,但是迫于无奈,就写了一首《千秋岁》给吕夷简。

写完之后他意犹未尽,又写了一首《西江月》,词中写道:我不求人富贵,人须求我文章。风流才子占词场,真是白衣卿相。谁知柳永一不小心,竟把《千秋岁》和《西江月》同时塞入信封寄给了吕夷简。

吕夷简看了这首《西江月》之后,十分气愤,就到仁宗赵祯那里说柳永的坏话,说柳永是目中无人,恃才傲物,结交市井小民,有损官员形象,然后又把这首《西江月》念给仁宗听。仁宗听了大怒,又在报批的名册上,杠掉了柳永的名字。

柳永在京城等了许久还不见任命,心中百思不得其解。到吏部打听,也没问出点眉目。思前想后,他想起了一个人,此人正是当时的丞相,临川人晏殊,晏丞相。他早就听说晏丞相为人正直,心胸豁达,度量宽洪。范仲淹、欧阳修都出自晏丞相门下。想到这里,他便去拜谒晏丞相。

晏殊听说柳永来访,十分高兴,宾主坐定后,柳永禀明了来意。晏殊微微一笑说:“有才华的年轻人呀!谁叫你那么爱作曲子呢!”柳永硬着头皮顶了一句:“丞相您不也爱作曲子吗?”晏殊依然笑着说:“我是作曲子,可是我不会写什么“彩线慵拈伴伊坐”呀!”柳永知道晏丞相是在批评他的词太多脂粉气,一时无言以对。

晏殊见柳永不作声了,觉得自己的话说得太重了,便说:“其实写点儿女情长也没什么,只是不要太过媚俗就行了。”为了缓解一下气氛,晏殊唤出一名叫孔师师的歌姬,叫她唱一首柳永的词。

孔师师向两位大人行过礼后,问柳永唱那一首?柳永竟然赌气就点了晏丞相批评的那一首《定风波》。孔师师轻拨丝弦,慢起歌喉唱了起来:“自春来惨绿愁红,芳心事事已已”。唱到这,戛然而止,满脸愧色地向晏丞相和柳永请罪:“贱妾唱错了,请相爷和柳大人恕罪。”晏殊并不生气,叫她重唱。

柳永却说了声:“且慢!”转身对晏殊做了一揖道:“丞相,既然尊姬将“可可”唱成了“已已”就不必再改回去了,学生我来改改我的词吧!”说完,柳永立即吟出了改韵之后的《定风波》:

自春来惨绿愁红,芳心事事已已。日上花梢,莺喧柳带,犹压香衾睡。暖酥消,腻云髻,终日恹恹倦梳洗。无奈,薄情一去,音书无寄。

早知恁么,悔当初不把雕鞍系。向鸡窗收拾蛮笺象管,拘束教吟味。镇日相随莫抛弃,彩线慵拈拌伊对。和我,免使少年光阴虚费。

吟完,孔师师唱了一遍,歌喉婉转,销魂荡魄,晏殊大为赞赏。

次日,晏殊向仁宗赵祯保奏柳永可用,圣上转怒为喜,任柳永为“屯田员外郎”。后世人称柳永为“柳屯田”。晏丞相惜才护柳永也成为了一段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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