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政要节选翻译,帮忙翻译古文 是《贞观政要》的节选部分

文史通4年前历史故事问答1555

帮忙翻译古文 是《贞观政要》的节选部分

  贞观元年,吏部尚书长孙无忌有一次被太宗召见。长孙无忌没有解下佩刀就进了东上阁门。等他出了阁门之后,监门校尉才发觉这个情况。尚书右仆射封德彝论罪,以监门校尉没有发觉,当判死罪,长孙无忌误带刀入阁门,判处徒刑二年,并罚铜二十斤。太宗同意这样处置。大理少卿戴胄反驳道:“监门校尉没有觉察,长孙无忌带刀入内,同样是疏忽造成的失误。可是臣子对于皇上,是不能强调什么失误的。依照法律所说:‘供皇上用的汤药、饮食、舟船,发生错误不依照章程行事的,都处以死刑。’陛下如果念其功高,那就不是司法部门所能裁决的了;如果依据法律,罚铜不合理。”太宗说:“法律不是我一个人的法律,而是天下人的法律,怎么能够因为无忌是皇亲国戚,就要搅乱法律呢?”于是太宗下令重新论二人之罪。封德彝坚持当初的处置意见,太宗打算同意他的意见,戴胄又上奏驳道:“监门校尉是因为无忌才获罪的,从法律上将应当从轻,如果讲到两个人的过失,那么情节轻重是一样的。可是现在这两个人一生一死,相差那么悬殊,因此我才坚决请求陛下重新考虑。”太宗于是赦免了

  校尉的死罪。

  这时候,朝廷大兴选拔举荐人才。有的人伪造官阶资历,太宗命令他们自首,如不自首,判处死刑。不久,有个伪造官阶资历的人事情败露了,戴胄依法判处其流放到边远地区,并把办案情况上报了太宗。太宗说:“我当初下令,不自首的人判处死罪,现在你判案不是依照我的敕令而是依照法律,这是告诉天下人我讲话不讲信用啊。”戴胄说:“陛下如果当时就杀掉他,这就不是我的职权所能干预的了,可是既然把此案交付给司法部门,我就不敢破坏法律。”太宗说:“你自然是恪守法律了,可是就让我失信于天下之人吗?”戴胄说:“法律是国家用来向天下人公布最大的信用的,您的话只是抒发了一时的喜怒之情罢了!陛下一时发怒而许诺杀掉他,知道不能这么做之后,就依法处置他,这是克制小的愤怒而留存大的信用,我私下里为陛下珍惜这种美德。”太宗况:“我在法律上有失误之处,您能纠正我,我还有什么忧虑呢?”

贞观政要翻译

贞观初年,太宗对侍臣说:“当皇帝的道路,必须先存在百姓。若折磨百姓,而用在自身,就好象割掉屁股不断喝水,肚子饱了而人却死了。若安天下,必须先端正自己,自己都行不正影子当然也会弯曲,上治而下乱者。朕每西想伤还自己身体的不是外物,都是嗜欲变成祸害。若沉迷于嗜滋味,玩悦声色,所有的欲又很多,所的损害也大,既妨碍政事,又扰乱生民。而且又会出来一个没有理的(皇帝)之类的言论,万姓为之解体,怨讟既作,离开背叛也会兴盛起来。朕每次想到这儿,就不敢纵逸。”

贞观政要 翻译全文

原文:

太宗有一骏马,特爱之,恒于宫中养饲,无病而暴死。太宗怒养马宫人,将杀之。皇后谏曰:“昔齐景公以马死杀人,晏子请数其罪云:‘尔养马而死,尔罪一也。使公以马杀人,百姓闻之,必怨吾君,尔罪二也。诸侯闻之,必轻吾国,尔罪三也。’公乃释罪。陛下尝读书见此事,岂忘之邪?”太宗意乃解。又谓房玄龄曰:“皇后庶事相启沃,极有利益尔。”

译文:

唐太宗李世民有一匹非常喜欢的骏马,平常放在宫中饲养。一天,这匹骏马无缘无故突然死了。唐太宗大怒,要杀那养马的宫人。皇后劝谏说:“从前齐景公因为马死而杀人,晏子当着齐景公的面列出养马人的罪状,说:‘你把马养死了,这是第一条罪状;你养死了马而使国君杀人,老百姓知道后,一定恨国君,这是你的第二条罪状;其他诸侯知道后,一定看不起我国,这是你的第三条罪状。’齐景公听后便免了养马人的罪。陛下您读书曾经读到过这个故事的,难道忘了吗?”唐太宗听了皇后这番话怒气就消了,他对大臣房玄龄说:“皇后用平常的故事来启发影响我,确是很有益的。”

《贞观政要》部分翻译

贞观初年,唐太宗与黄门侍郎王珪在宴会上交谈,当时有个美人在旁边侍候。她本是庐江王李瑗的爱姬,李瑗败事后,被籍没入宫。太宗指着她对王珪说:“庐江王荒淫无道,杀害了她原先的丈夫而把她占为己有。暴虐到极点,怎会不灭亡呢?”王离座说:“陛下认为庐江王夺取她是对了呢,还是不对?”太宗说:“哪有杀人而夺取其妻的道理,你却问我对不对,这是什么意思?”王回答说:“我见到《管子》书里说:齐桓公到了郭国,问那里的父老:‘郭国为什么会灭亡?’父老说:‘因为郭君喜欢好人而厌恶坏人。’齐桓公说:‘照你所说,他是个贤君啊,怎会灭亡呢?’父老说:‘不是这样,郭君喜欢好人却不能任用,厌恶坏人却不能摒弃,所以灭亡。’如今这个妇人还在陛下左右,所以我猜测陛下的心意认为这样做是对的,陛下如果认为不对,那就是所谓知道邪恶而不能摒弃了。”太宗听罢大为欣喜,夸他讲得好极了,马上命令把这个美人送还给她的亲族

贞观政要 贪鄙原文及翻译

《贞观政要.贪鄙》吴兢

原文:

贞观初,太宗谓侍臣曰:“人有明珠,莫不贵重。若以弹雀,岂非可惜?况人之性命甚于明珠,见金钱财帛不惧刑网,径即受纳,乃是不惜性命。明珠是身外之物,尚不可弹雀,何况性命之重,乃以博财物耶?群臣若能备尽忠直,益国利人,则官爵立至。皆不能以此道求荣,遂妄受财物,赃贿③既露,其身亦殒,实可为笑。帝王亦然,恣情放逸,劳役无度,信任群小,疏远忠正,有一于此,岂不灭亡?隋炀帝奢侈自贤,身死匹夫之手,亦为可笑。”

译文:

贞观初年,太宗皇帝对侍臣们说:“人们手中有一颗明珠,没有不视之为宝贵的,如果拿去弹射鸟雀,这难道不是很可惜吗?何况人的性命比明珠珍贵,见到金银钱帛不惧怕法律的惩罚,立即直接收受,这就是不爱惜性命。明珠是身外之物,尚且不能拿去弹射鸟雀,何况更加珍贵的性命,怎么能用它来换取财物呢?群臣如果能够全力竭尽忠诚正直,有益于国家,利于百姓,那么官职爵位立即就可以得到。一律不能用这种受贿的手段求取荣华富贵,随便就收受财物。赃物贿赂暴露以后,自身也将受到损害,确实是可笑的。帝王也是这样,任性放纵,无限度地征用劳役,信任小人,疏远忠诚正直的人,犯有其中一件事,岂能不灭亡?隋炀帝奢侈而自认为贤能,自身死在一介匹夫手里,也是很可笑的。”

原文:

贞观二年,太宗谓侍臣曰:“朕尝谓贪人不解爱财也。至如内外官五品以上,禄秩优厚,一年所得,其数自多。若受人财贿,不过数万。一朝彰露,禄秩削夺,此岂是解爱财物?规小得而大失者也。昔公仪休性嗜鱼,而不受人鱼,其鱼长存。且为主贪,必丧其国;为臣贪,必亡其身。《诗》云:‘大风有隧,贪人败类。’固非谬言也。昔秦惠王欲伐蜀,不知其径,乃刻五石牛,置金其后,蜀人见之,以为牛能便金。蜀王使五丁力士拖牛入蜀,道成。秦师随而伐之,蜀国遂亡。汉大司农田延年赃贿三千万,事觉自死。如此之流,何可胜记!朕今以蜀王为元龟,卿等亦须以延年为覆辙也。”

译文:

贞观二年,唐太宗对侍臣说:“我曾经说过,贪婪的人不知道如何爱惜财物。像五品以上的官员,他们高官厚禄,一年所得的财物,数目非常大。如果接受别人的贿赂,数目不过几万。然而,一旦丑行暴露,就会被革去官职和俸禄,这样做,哪里是爱惜钱财呢?他们是因小失大,得不偿失。过去,鲁国的丞相公仪休很喜欢吃鱼,但从不接受别人进献的鱼,因此他得以长期享受鱼的美味。国君贪婪,必定亡国,臣子贪婪,必定丧命。《诗经》上写道:‘大风刮得迅猛,贪心的人败坏家族。’所言不虚啊!过去,秦惠王要攻打蜀国,但不熟悉蜀国的道路,于是,他叫人刻了五斗石牛,并把金子放在石头身后。蜀国人看见了,以为石牛可以屙金子。蜀王便叫五个大力士把石牛拖到蜀国去,由秦入蜀的道路就这样开辟出来了。于是,秦国大军尾随而至,灭掉了蜀国。汉代,大司农田延年接受贿赂三千万,事发他自杀身亡。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我现在以蜀王为警戒,你们也要把田延年当做前车之鉴。”

原文:

贞观四年,太宗谓公卿曰:“朕终日孜孜,非但忧怜百姓,亦欲使卿等长守富贵。天非不高,地非不厚,朕常兢兢业业,以畏天地。卿等若能小心奉法,常如朕畏天地,非但百姓安宁,自身常得欢乐。古人云:‘贤者多财损其志,愚者多财生其过。’此言可为深诫。若徇私贪浊,非止坏公法,损百姓,纵事未发闻,中心岂不常惧?恐惧既多,亦有因而致死。大丈夫岂得苟贪财物,以害及身命,使子孙每怀愧耻耶?卿等宜深思此言。”

译文:

贞观四年,太宗对公卿说:“朕整天都不敢懈怠,不但忧念爱惜百姓,也想让你们能够长守富贵。天非不高,地非不厚,朕长久以来小心谨慎以敬畏天地。你们如果能小心遵守法令,总是像朕敬畏天地那样,这样不但百姓安宁,自己也可常得快乐。古人说:‘贤者多财损其志,愚者多财生其过。’这话可以深以为戒。如果徇私贪污,不但是破坏国法,伤害百姓,即使事情没有败露,心中怎能不常怀恐惧呢?恐惧多了也有因此而导致死亡的。大丈夫岂能为了贪求财物,而害了自己的身家性命,使子孙总是蒙受羞耻呢?你们应当深刻地思考这些话。”

原文:

贞观六年,右卫将军陈万福自九成宫赴京,违法取驿家麸数石。太宗赐其麸,今自负出以耻之。

译文:

贞观六年,右卫将军陈万福从九成宫去京城,他在驿站人家处违法取得几担麦麸。唐太宗知道后,就把这些麦麸赐给他,让他自己背出宫,以此来羞辱他。

原文:

贞观十年,治书侍御史权万纪上言:“宣、饶二州诸山大有银坑,采之极是利益,每岁可得钱数百万贯。”太宗曰:“朕贵为天子,是事无所少之。惟须纳嘉言,进善事,有益于百姓者。且国家剩得数百万贯钱,何如得一有才行人?不见卿推贤进善之事,又不能按举不法,震肃权豪,惟道税鬻银坑以为利益。昔尧、舜抵璧于山林,投珠子渊谷,由是崇名美号,见称千载。后汉桓、灵二帝好利贱义,为近代庸暗之主。卿遂欲将我比桓、灵耶?”是日敕放令万纪还第。

译文:

贞观十年,治书侍御史权万纪上书说:“宣州、饶州的大山里埋藏有银矿,如果把它们开采出来,可获得极大的收益,每年可向朝廷上缴钱数百万贯。”唐太宗说:“我贵为天子,这样的事知道得很多,现在,我需要的只是对老百姓有益的忠言,推行善事。国家增加数百万的收益,又有什么用呢?你不推举贤能,表彰善事,也不揭发奸邪之人,肃清豪强,只知道上奏银矿这些有关实利的事情。过去,尧舜把美玉扔进山林,把宝珠沉没于深渊,赢得了高尚的美名,流芳千古。后汉时,桓帝、灵帝重利轻义,是近世有名的昏聩之君。你这样做,是要把我与桓帝、灵帝相比吗?”就在这一天,他下令将权万纪削官为民。

原文:

贞观十六年,太宗谓侍臣曰:“古人云:‘鸟栖于林,犹恐其不高,复巢于木末;鱼藏于水,犹恐其不深,复穴于窟下。然而为人所获者,皆由贪饵故也。’今人臣受任,居高位,食厚禄,当须履忠正,蹈公清,则无灾害,长守富贵矣。古人云:‘祸福无门,惟人所召。’然陷其身者,皆为贪冒财利,与夫鱼鸟何以异哉?卿等宜思此语为鉴诫。”

译文:

贞观十六年,太宗对侍臣说:“古人说:‘飞鸟栖息于树林,唯恐树木不高,所以筑巢于树木的顶端;鱼藏于水中,唯恐水不深,所以穴居于水底洞穴中。然而能被人们所捕获的,都是因为贪饵的缘故。’现在大臣受任命,居高位,食厚禄,应当要履行忠诚正直,遵循清廉无私,这样才能没有灾祸,长守富贵啊!古人说:‘祸福无门,惟人所召。’那些以身试法的,都是因为贪图财利,这与那些鱼鸟有什么不同呢?你们应当好好想想这些话,作为借鉴和告诫。”

评析:

贪欲,乃是罪恶的源泉。帝王贪得无厌,就会劳役无度,信任奸臣,疏远忠良。太宗能够克制自身的贪欲,并以此警戒群臣,在处置权万纪、陈万福等贪官时,体现出了反对贪鄙的精神。

贞观政要 君道 翻译

贞观初年,唐太宗对侍从的大臣们说:“做君主的法则,必须首先存活百姓。如果损害百姓来奉养自身,那就好比是割大腿上的肉来填饱肚子,肚子填饱了,人也就死了。如果要想安定天下,必须先端正自身,决不会有身子端正了而影子弯曲,上头治理好了而下边发生动乱的事。我常想能伤身子的并不是身外的东西,而都是由于自身追求耳目口鼻之好才酿成灾祸。如一味讲演究吃喝,沉溺于音乐女色,欲望越多,损害也就越大,既妨碍政事,又扰害百姓。如果再说出一些不合事理的话来,就更会弄得人心涣散,怨言四起,众叛亲离。每当我想到这些,就不敢放纵取乐贪图安逸。”谏议大夫魏征对答说:“古代圣明的君主,也都是先就近从自身入手,才能远而推及到一切事物。过去楚庄王聘用詹何,问他治理好国家的要领,詹何却用加强自身修养的方法来回答。楚庄王再问他治理国家族怎么办,詹何说: "没有听到过自身治理好而国家会发生动乱的。”陛下所明白的,实在符合古人的道理。”贞观二年,唐太宗问魏徵说“:什么叫做圣明君主、昏暗君主?”魏徵答道“:君主之所以能圣明,是因为能够兼听各方面的话;其所以会昏暗,是因为偏听偏信。

《诗经》说:‘古人说过这样的话,要向割草砍柴的人征求意见。’过去唐尧、虞舜治理天下,广开四方门路招纳贤才;广开视听,了解各方面的情况,听取各方面意见。因而圣明的君主能无所不知,因此像共工、鲧这样的坏人不能蒙蔽他,花言巧语也不能迷惑他。秦二世却深居宫中,隔绝贤臣,疏远百姓,偏信赵高,到天下大乱、百姓背叛,他还不知道。梁武帝偏信朱异,到侯景兴兵作乱举兵围攻都城,他竟然不知道。隋炀帝偏信虞世基,到各路反隋兵马攻掠城邑时,他还是不知道。由此可见,君主只有通过多方面听取和采纳臣下的建议,才能使显贵大臣不能蒙上蔽下,这样下情就一定能上达。”太宗很赞赏他讲的话。

贞观十年时,唐太宗问侍从的大臣“:在帝王的事业中,创业与守业哪件事更艰难?”尚书左仆射房玄龄对答说“:国家开始创业的时候,各地豪杰竟起,你攻破他他才投降,你战胜他他才屈服,这样看来,还是创业艰难。”魏徵对答说“:帝王的兴起,一定是在前朝衰乱的时候,这时推翻昏乱的旧主,百姓就乐于拥戴,四海之内也都会先后归顺,这正是天授人与,如此看来创业并不艰难。然而已经取得天下之后,骄傲放纵,百姓需要休养生息而徭役没有休止,百姓已经穷困凋敝而奢侈的事务还仍然不停,国家的衰败,常常就是这样开始的。这样看来,守业更难。”太宗说“:玄龄当初跟随我平定天下,历尽了艰难困苦,多次死里逃生,所以知道创业的艰难。魏徵替我安定天下,担心出现骄奢淫逸的苗头,陷入危亡的泥坑,所以知道守业的艰难。如今创业的艰难既已过去,守业这一难事就得和诸公一道慎之又慎才是。”

许多国君,秉承上天的使命开创基业时,没有哪一个不是深切忧虑、谨慎行事而且德行显著,而大功告成之后,德行就开始衰减。开始时好的确实很多,能够坚持到最后的就很少。难道不是取得天下容易而守住天下困难吗?过去夺取天下时力量有余,如今守住天下却力量不足,这是什么原因呢?创业时处在深切的忧虑中,必然竭尽诚意来对待下属;一旦得志,就放纵情欲,傲视他人:当竭尽诚意待人的时候,即使像北胡南越那样极其疏远的人也会亲密得像一个整体;当傲视别人的时候,即使是骨肉兄弟也会疏远得像过路人一样,虽然用严酷的刑罚来督察,用威风与愤怒去震慑,但下属总是采取苟免祸患的方法应付,内心里不怀好意,表面上恭恭敬敬,但内心却不服气。怨恨不在于大小,可怕的只在人心背离。水能载船也能翻船,所以应该高度谨慎。用腐朽的绳索去驾奔驰的车子,它的危险是可以忽视的吗?

唐太宗亲自写诏书回答魏徵说:

我看到你屡次上书,实在非常忠诚。你的言论很切合实际,我翻阅时竟然忘记了疲倦,常常直到深夜。不是你关心国家的感情深厚,重大义而开导我,怎能将这些治国良策写出来给我看,补救我的不足呢?我听说,晋武帝平定东吴之后,追求骄奢淫逸的生活,不再留心治国。晋朝丞相何曾在一次退朝后对他的儿子何劭说“:我每次上朝见主上,他都不商讨治国的长远之策,只是说些平常话,这不是能把江山遗留给子孙的人,你还可以免除杀身之祸。”又指着他的所有孙子说“:这一辈人一定遇到乱世而死。”到何曾之孙何绥,果然被东海王司马越滥用刑法杀死。前人写的史书赞美何曾,认为他有先见之明。我看不是这样,我认为何曾不忠于他的国君,罪恶是很大的。做为人臣,上朝时应考虑为国尽忠,退朝后应考虑修身补过。国君有美政要顺势助成,国君有过失要匡正补救,这是君臣同心治国的方法。

何曾官位高至丞相,地位高而名望重,应该直言不讳、严正劝谏,论述治国的正道来辅佐时政。如今退朝后才发出那番议论,在朝廷上却没直言劝谏,把这样的人当做明智者来赞美,不是很荒谬吗?国家危急而不扶助,怎能用这样的人当丞相?你所陈述的意见,使我知道了自己的过失。我将它放在几案上,就像西门豹身佩软皮、董安于佩戴强弓那样,随时警戒自己。必定可望在这方面及时弥补,收到效果。

我以年终为期,不让“康哉良哉”这样的歌只在虞舜的时候盛行。君臣之间如鱼得水的关系,终于明显地出现在今天。回答你的善言虽然迟缓,但希望你仍然不怕冒犯,毫不隐晦地直言得失。我将虚怀若谷,安定心志,恭敬地等待着你的善言。

贞观十五年,唐太宗对侍臣说:“保持已经取得的政权是困难还是容易?”侍中魏徵回答说“:很难!”太宗说“:任用贤能的人,采纳臣下的意见,就可以了,怎么说很难呢?”魏徵说“:我观察自古以来的帝王,当他们处于忧虑危急的时候,就能任用贤能,采纳意见。等到安定快乐的时候,就松驰懈怠下来。对陈奏事情的人,只准他们战战兢兢、谨慎畏惧地说话,照此下去,国势就会一天接一天、一月接一月地衰落,因此走到危亡的境地。圣人所以能居安思危,正是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安居时能怀畏惧之心,难道不算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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